话说公子婴在齐鲁两国及祭足支持下即位郑国新君,一直流亡在陈国的郑厉公姬突得到消息后忿忿不平,连声叹息道:“祭足这个老东西不仁不义,多次变节,全凭个人好恶更换郑国国君,玩弄我们兄弟于股掌之中,他好渔翁得利,长期在郑国独揽大权。老贼先是支持我大哥登临君位,后来又把我大哥赶出郑国,扶持我当国君,后来又把我赶出去,把我大哥接回去,高渠弥害死我大哥后,他奴颜屈膝讨好我弟弟姬违和高渠弥,如今又暗地里勾结齐鲁两国攻入郑国,害死姬违和高渠弥,立我四弟姬婴当傀儡,这样他又能养尊处优,继续乾坤独断,祸乱郑国,我姬突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种没有节操的逆臣,郑国最近这些年的混乱局面完全是老贼一手造成的,总有一天我会打回郑国,杀了这个十恶不赦的老匹夫。还有原繁,也不是个好东西,身为寡人的叔父,居然不管寡人死活,害的寡人流亡在外。”
姬突的儿子,郑国前太子姬踕劝道:“孩儿何尝不想和公父一起杀回故土,帮助公父恢复郑国国君之位,但是我们眼下寄人篱下,流亡在陈国,一举一动都得看陈候的脸色行事,我们目前实力太弱,无法与祭足老贼和我四叔公子婴硬拼,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和齐鲁两国结为盟友,并将婉儿姐姐嫁给了齐国公子小白,与齐国结为姻亲,所以我们只能韬光养晦,忍辱负重,静待时机。不过祭足老贼年事已高,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他死了之后也许局势会对我们更为有利一些,公父您目前正值壮年,我们完全可以等祭足老贼死后,在四叔势单力薄,无依无靠之际再采取行动,如此一来,成功的把握应该会更大一些。原繁不足为虑,他一向谨小慎微,一直在明哲保身,唯恐惹祸上身,您难道忘了,当年我祖父庄公和共叔段兄弟二人相互搏杀时,他就夹在祖父和共叔段之间像个墙头草一样左右摇摆,唯恐两个哥哥会杀了他,所以我们不用怕他,我觉得到时候您与我四叔公子婴争斗时他也会左右摇摆的。”
姬突大喜:“我儿言之有理,不愧为我的好儿子,就依你之言,咱们先忍耐几年,等祭足老贼死了再说。婉儿是你大伯的女儿,不是他公子婴的女儿,我以前对婉儿也不薄,我们以后倒是有机会通过婉儿获得齐国的支持。”
姬踕说道:“不瞒公父,现在我们一定得低调行事,我们可以在暗地里和国内一些人士加强联系,以便能获得他们支持,为公父将来回郑国复位创造有利条件,孩儿认为只要给足好处,像原繁这样的墙头草也是可以联络的,至于联络齐国,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话说五天之后,齐鲁两军各自班师回国,这次他们未从卫国过境,而是选择从曹国过境,齐国收获颇丰,既教训了郑国,又因讨逆击暴而赢得了周边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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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国、陈国、及滕国赞誉,大家尤其称赞公子小白表现神勇,击杀郑国昏君逆臣,并抱得美人归。
齐襄公得意洋洋,忘乎所以,居然感到齐国威力无群,无所不能,于是回国后不久便与大将军连称和管至父商议讨伐纪国的事情。齐襄公说道:“我军在郑国大胜,公子小白初出茅庐便立下大功,此时趁我军余威正盛,寡人想实现公父心愿,灭亡纪国,报一百七十多年来的血海深仇,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连称说道:“不瞒君上,目前我们时机还不成熟,虽说小白公子表现神勇,众人皆知,但是鲁国大司马曹沫将军也是威猛异常,力大如牛,我国以前只有彭生公子与曹沫不分伯仲,彭生公子已经逝去三年,现在我国恐怕无人能及曹沫,这次讨伐郑国,曹沫击杀孟阳,救下纠儿公子,鲁国这次也是大出风头,现在我们攻击纪国等于和鲁国撕毁盟约,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们只能等日后鲁国实力大减,无力顾及纪国时再出兵攻打纪国。”
管至父说道:“君上,连将军言之有理,末将也认为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