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听不懂她的话,却能隐隐猜出她这泪为一个男人而流。
那个男人叫初国?他把她揽进了怀里,凝望着她的脸。
半年来,她越来越古怪,他明里暗里观察着,她在殿中种满毒物,成天闭宫不出,他又要忙于收紧权力,姑且让她混了这半年,可是她居然投靠了太皇太后,他怎么可能还能放任她继续……
“好冷。”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软软的身子径直往他的胸前贴来。
慕容烈没动,任她被池水泡得滚烫的肌肤贴上来。
这毒发得凶猛,毫无预兆,倒让他措手不及。这回还真不是他下的手,太皇太后和颜千夏突然一起倒下,这让他布好的局不得不停了下来。
就算他要让太皇太后死,也得有个正当的理由,而不是背上谋害太皇太后的罪名。各地番王若以此为借口,趁机作乱,他就不得不把正准备往外扩充的兵力调回来,扩张成了内乱,这对初掌权力的他不是件好事,尤其是颜千夏不能出事,否则虎视眈眈的夏国一定会大做文章,他的殊月也再寻不回来。
“你最好赶紧给朕好起来。”他捏着颜千夏的下颌,低低地说道。
她昏睡着,流血已经止住,托在他的掌中,轻盈得像片羽毛,仿佛他一吹气,她就会飘走。
当年那个红衣怒马,手舞长鞭飞扬跋扈的夏国公主,威风已然不再,她小心翼翼地周旋在这深宫之中,每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完全不是颜千夏一惯以来霸道无礼的作风。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颜千夏,她绝对不会和他有肌肤之亲……颜千夏和他,从来都是势同水火!
正文 第19章 亲自喂她喝药
是,他不相信这就是颜千夏,可是又找不到替身的证据,就连她身上的月牙儿胎记都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低低地问。
没有回答,她微蹙着淡淡的娥眉,睡得像婴儿一般沉静。
“皇上,大国师回信了,他明晚即可回宫。”帘外,太监顺儿小声说道。
“知道了,紧闭宫门,任何人不得出入凤栖宫和辰栖宫,违者立斩。”慕容烈沉声说了一句,顺儿便立刻转身出去传旨。
“小夏儿,你便是死,也只能死在朕的手中。”他吻住了她嫩柔滚烫的唇,像玫瑰花片儿一样,甜美得不可思议,让他上瘾。
除了殊月……他还没对谁的身体这样迷恋过。
“皇上,参茶。”宝珠的声音哆哆嗦嗦地响起来。
“拿进来。”他侧脸看去,那丫头的样子比她主子好不到哪里去,眼睛肿得像两个小桃子,倒也忠心。
“张嘴。”他轻掐着颜千夏的唇,想迫她开口,喂她喝下参茶,为她补充体力。可颜千夏的牙咬得紧紧的,根本不理他。
“公主,喝点吧。”宝珠跪在池子边上,哭着央求着。
慕容烈的双瞳缩了缩,接过了宝珠手里的茶碗,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俯到她的唇上。
茶汤从她的唇瓣流出来,一杯茶流了大半,可好歹也喂进了一些。她拧拧眉,死死闭上了眼睛。
天亮了。
颜千夏苏醒过来,一翻身,却碰到了滚烫的身体,睁眼一瞧,慕容烈就睡在她的身边。
这不要脸的货!
“小人!”她轻骂了一声,有气无力,让她无奈。
“还有力气骂人,不错。”慕容烈睁开了眼睛,幽深的双瞳里锐光一闪。
颜千夏冷冷一笑,盯着他问道:“我没死,你很不开心吧?”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死得痛快,朕会慢慢玩死你。”他也不恼,手探过来搂住她。
可怜颜千夏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索性闭上眼睛,随便他去。反正人一死,她的魂就可以飞了,飞出这牢笼。
凤帷轻轻摇晃着,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