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真是何德何能,有个如此痴心,待她如珠似宝的男人,却半点不知珍惜。
想必前世包有之所以烧死她,也是因为如此吧。
杨妡想一阵叹一阵,一直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终于阖上了眼睛。
夜里睡得晚,早晨自然也醒得晚,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急急地趿拉着鞋子往净房解了手,本想上床再睡,红莲笑盈盈地拦住了她,“姑娘且醒醒吧,太太方才领着五少爷已经来过一回,要是再困,等吃过午饭好生歇个晌觉。”
杨妡无可奈何地穿上衣裳问道:“太太没说啥事儿?”
“没说,”红莲吩咐小丫鬟端水进来伺候,又指了大炕上一堆物品,“昨晚怕吵着姑娘歇息,婆子一早送过来的,都在这里了。”
杨妡点点头,另外打发人把给杨灏与杨沅的东西送过去,自己与两个丫鬟带着其余物品往二房院去。
杨嶙已随着奶娘出去了,只余张氏在屋里。
杨妡笑嘻嘻地问:“娘找我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