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誉,我想问问二叔,这要怎么修补的没有痕迹?恕我直言,就算今天打杀了温雅,逐出家门,平息了这场闹剧,也会令温家蒙羞。”
话音停顿了下,他又失望的摇摇头,“我原以为二叔是再明白理智不过的人,却不想今日居然会为温雅求情,自古皇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这是天理。”
温良脸上渐渐浮上颓然之色,低下头去。
傅云逸这时也一字一句道,“外公,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温家百年的声誉,任是谁都不能玷污,更别说,今晚之事已经穿得人尽皆知,若没个交代,让花都的人以后如何看待温家?还有温家的子孙,是不是以后都会效仿?如此,兄弟睨墙,姐妹相残,实在不是温家之福!”
闻言,温正仁老眼一眯,像是做出了决定,他看向温暖,意味不明的问,“暖儿,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温暖掩下心里的苍凉,淡淡的道,“一切但凭爷爷做主。”
“这次是你受了委屈,你想怎么惩罚温雅都可以说,我会给你个交代。”
温暖默了一下,那跪在地上的几人像是看到了曙光又像是惶恐的在等待宣判,齐齐看向她,金美琳眼底甚至含着一抹无声的祈求,温暖压着心软,视而不见,她知道这会儿不能圣母,因为就算她轻轻揭过,那些人也不会感激,甚至以后会更变本加厉的害她,她闭了下眸子,再睁开时,里面平静无波,“多谢爷爷为我讨公道,只是,有温家列祖列宗定的的规矩在,孙女断然不敢自己乱说,就依着家法办吧。”
这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那根稻草,金美琳晃了晃身子,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温良张口欲言,又攥攥拳咽了回去。
温雅忽然嘲弄的勾起唇角,盯着温暖,冷笑道,“家法?呵呵呵,是,我是做了羞辱温家声誉的事,该用家法,可你呢?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所作所为难道就维护温家的声誉了?”
闻言,温正仁像是抓到了什么,厉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事到如今,温雅也知道自己绝无被原谅的可能了,可她坠入地狱,她也要拉着温暖一起,“爷爷,温暖明知我有孕是假,却不揭穿,非要等到今晚慈善会上,众目睽睽之下再揭开此事,她又是安得什么心呢?不过是想给我致命一击,逼的您不得不用家法动我,这样才能一举把我撵出去,她做这些的时候,可有考虑过温家的声誉?没错,我陷害她是不对,那她呢?当众戳穿我就让温家面上好看了?她若真的有心,为什么不避开?”
这话出,温正仁眉头皱起来,就是萧玉兰都变了下脸色,想说什么,还是忍了回去,老爷子最多疑,温雅这时说出此番话,真是诛心的很。
一直灰败着脸沉默的温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声道,“对啊,爷爷,您想想,温暖为什么早不揭穿,晚不揭穿,非要选这种时候?就算小雅害她,她为了自保要反击,完全可以低调处理,依着她的本事能做到吧?可她呢,非得闹出那么大动静,甚至还处置了温氏医院的医生,连带着把医院的名声也卷了进去,她才是置温家的声誉与不顾!”
温正仁眸光锐利的看向温暖,声音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暖儿,你怎么说?”
温暖冷嘲的一笑,“爷爷,您觉得我需要解释吗?我若是真的置温家的声誉与不顾,之前我就不会费尽心力的去维护,我回温家的时候,医院是个什么状况,您也是知道的,我为此做过什么,您心里也该清楚,直至今晚,我列出的那些善举,是为了什么?我摒弃大房的利益,求得不过是温家的声誉更上层楼,那些善举引起的轰动、带来的美名,也不是落在我温暖的身上,受益的是温家!百年之后,花都甚至全国的人都在感怀温家的善举,却谁还能记得我们大房为此牺牲的利益呢?”
温正仁面色缓和了几分。
温暖又道,“甚至,为了成全和帮助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