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温家,他的威信也降低了吧?
神圣可不会顾忌温良那郁郁难堪的心情,拍手称赞道,“哎呀,爷爷,您这话说的太对了,有因才有果,报应不爽,所以我们千万都不要做坏事啊。”
温正仁眼眸眯了下,“金子做了什么坏事吗?”
神圣眨巴眼,“爷爷慧眼如炬,会不知道?”
温正仁浮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看向温暖,“倒是听说了一些,暖儿,昨天你去接你姑姑一家,可是在路上遇袭了?”
话落,温暖还未开口,神圣就先咋呼起来,装的跟真的一样,让人迷惑,“什么?暖儿,你遇袭了?是谁干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温暖语气淡淡,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嗯,是遇袭了,七八个杀手追在车后面,手里都拿着枪,幸好我开的车子是防弹的,又有阿呆跟着,这才幸免于难。”
神圣长舒一口气。
温正仁问道,“那个叫阿呆的小孩子也会武功?”
温暖点点头,“嗯,他暗器用的还不错,伤了那些人的手,最后车子也炸了,不过那些人我放走了,也没报警。”
“为什么放走他们?又为什么不报警?”
温暖冷嘲一笑,“报警有用吗?我蠢个一回两回也就够了,可不敢再把自己的命一次次的往别人手里送,至于放走那些人,是因为我跟他们做了个交易。”
“什么交易?”
“他们告诉我背后是受谁主使。”
“谁?”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可温正仁却像是不知,非要她说出来,温暖心里冷笑,吐出两个字,“金子。”
空气都静止了。
萧玉兰啪的放下筷子,脸色沉怒,“金家实在太过分了,一次次的纵子行凶,当我温家是什么?”
温正仁看向温良,没什么情绪的问,“你可有什么说的?”
温良低着头,似极其羞惭,“儿子无话可说,也没脸说,有那样的一门亲戚,是儿子抹不去的耻辱,儿子也对不起暖儿和大哥、大嫂……”
萧玉兰却还是气不过,毫不客气的责骂道,“对不起就行了?幸亏暖儿福大命大,要是有个闪失,谁能赔得起?这是存心要我的命啊,此仇不共戴天,以后谁要敢再和金家有什么牵扯,就是跟我过不去,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不准,若被我知道,我定饶不了他!”
温良头垂的更低,被言语敲打羞辱的滋味像是刀子戳心,他放在桌下的手攥的死紧,“儿子知道了。”
“你一个人知道有什么用?回去跟你房里的老婆、女儿都嘱咐一遍,别以为我老了就眼花耳聋好欺负了,她们再敢背后帮金家一次试试?那就是我的敌人!”
“是,母亲!”
萧玉兰撂出狠话后,心里痛快了,不过气氛更僵死了,她也不在意,左右这个家她早已不稀罕,她只想守住自己在乎的人和东西。
神圣崇拜的眼神看过来,点赞,“奶奶威武!”
萧玉兰笑骂一声,“威什么武?奶奶这是被人逼的走投无路了,再不使点脾气,别人还真当我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呢。”
“对,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你啊……”
温正仁难得也温和的劝慰了一句,“行了,事情都快过去了,你也就别总是搁在心里了,对身体不好,再者,金家也遭到报应了,如此一劫,以后再难翻身,也算是替暖儿报仇解恨了。”
萧玉兰轻哼了声,“谁知道呢,金万贯倒是被抓了,可金子跑了,那才是罪魁祸首,指不定躲在哪里正憋什么坏水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温正仁意味深长的道,“放心吧,金子就算跑了,也如过街老鼠一般,他自身都难保,还有心思再想着回花都生事儿?就算我们不找他算账,花都也多的是想灭口的。”
闻言,萧玉兰才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