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兰闻言,脸色一冷,“谁敢说你碍眼?你是我叫来的,说你碍眼,就是嫌我碍事了?”
神圣一指温情,“她说的。”
温情呼吸一窒,这人真是太黑了,“奶奶,我哪有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他非我温家之人,却对温家的事指手画脚,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话音一顿,她故意激神圣,“你自己说,你姓什么?”
神圣一脸无辜,“我当然姓神。”
温情面露得色,“奶奶,您也听见了,他说姓神,那就不是我温家的人,也就没资格插手温家的事。”
萧玉兰冷笑,“我也不姓温,难道我也没资格?”
温情噎了下,“那怎么能一样呢?奶奶是嫁到温家,是一家主母,他……”
萧玉兰打断,“他将来也会和温家结亲。”
“可还没有结婚,那就算不得……”
“算不算的,是我说了算,结婚不过是一张纸,可我认定他就是我的孙女婿,比那张纸要重的多,暖儿也认了他的身份,这还不够吗?”
温情咬着唇,“好,就算他有资格说,可他说的也不一定对啊,他之前处处挤兑金表哥,他可有证据?明明那些事都是孙光耀做的,我表哥也是蒙在鼓里。”
闻言,萧玉兰冷笑,死到临头了,还得再挣扎一番,也真是可笑。
温良冷斥,“情儿,闭嘴。”
温情却不甘心,“爸,是非曲直总要说个明白啊,总不能让表哥就背上那么大个黑锅,我也知道带人在宴会上跳舞有失体统,可他是吃了药才会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啊。”
神圣摇摇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本想看在暖儿的份上,不愿把事情做绝,我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好么?可你却非要相逼,我也真是……”
温情差点没气的吐血,她相逼?明明是他欺人太甚。
“好吧,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神圣看了温正仁一眼,“爷爷可愿听听?”
温正仁点头。
神圣这才慢悠悠的问,“你可知,关在警局里的那些人是如何开的口吗?”
温情面色一变,“据说是有人提供了药,难道是你?”
神圣当仁不让的点头,“自然是我,没想到吧?呵呵,那个药可是能把死人的嘴都撬开,对付那几个流氓无赖简直不要请轻易,他们是招供出孙光耀,可孙光耀背后就真的没人了吗?”
无人开口。
神圣又继续不慌不忙的道,“孙光耀招供,说他是因为那日在宴会上吃了亏、丢了脸,所以蓄意报复,可他不但报复暖儿,还连带我一起打杀,这又是为何?我与他可没有冤仇,再者,那些打杀我的流氓还曾供出他们雇了些人去医院闹事,这都是好几个月前些的旧事了,那时候我和暖儿还没来花都呢,压根没有交集,他又何来报复之心?”
一句句,都命中要害。
温情慌乱起来,却还是不死心,“也许是他看医院不顺眼,或者想讹钱,或者就是单纯为了刺激好玩……”
这些理由,说出来除了暴露自己的蠢,真是半分用处都没有。
温良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了。
神圣笑了,笑得让人心惊肉跳,“你还真是蠢得让我刮目相看啊,竟然能替他想出这么多借口来,也是不容易,恭喜你,又刷新了我对蠢人的认识。”
“你……”
神圣懒得听她辩驳,哼笑道,“你大概忘了一件事,我手里那种说真话的药可还剩好多呢,暖儿劝我,不要深究,怕揪出更多的丑闻来伤了彼此和气,我这才忍了,可今天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只好再贡献出几颗,给孙光耀也尝尝了,我相信,他嘴里一定会有很多趣事可挖。”
闻言,温情彻底僵住了。
“或者,先给你来一颗?”神圣说着,作势就要从口袋里掏东西。
温情吓得赶紧捂嘴,面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