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啊。”
“呜呜……果然表哥一来,我们就都被打入冷宫了,谁也不疼了,原来表哥才是你真爱。”
“……”
两人一路斗嘴,回了书房,温暖就摆上棋局开始研究,神圣对棋不是很感兴趣,懒懒的倚在旁边陪她,那双眼睛却是灵活的转动着,各种花样算计层出不穷。
刚刚下了飞机的傅云逸莫名打了个喷嚏,他身后的人忙恭敬的上前把大衣给他披上,“少爷,北城到了晚上气温就低,您多注意点,别感冒了。”
傅云逸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眼神复杂的望向远处。
见状,他身后的人就劝道,“少爷不用担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傅雷不是还传了消息出来,说小姐一切都好嘛。”
傅云逸沉声道,“那只是傅雷一面之词,他并没有看到暖儿。”
身后的人便不敢说话了。
傅云逸上了车后,直接吩咐司机,“去末路镇。”
闻言,那司机便为难道,“少爷,天这么晚了,是不是等明天……”
“不行。”
“可是您一直劳累奔波,也该歇一歇了,这么马不停蹄的,就是小姐见了您也会心疼的。”
傅云逸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到两个月,他就瘦了十几斤,若不是以前的裤子穿起来觉得松了,他自己都还浑然不觉,他知道那不是累的,以前再辛苦的事他都不曾这般憔悴,这是思念,刻骨铭心的想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滋味,从暖儿三岁后去了他身边开始,两人就从未分开过这么久,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近两个月的折磨,只教会了他一件事,那就是他不能没有她。
信念所至,他是心急如焚,一刻都不愿等,“即刻去末路镇。”
司机再不敢劝,只得转了方向,连夜奔向末路镇。
这时候,神圣的脑子里已经想了一百零八种对抗情敌的办法出来,想到兴奋处,还忍不住奸笑几声,竟然有几分迫不及待了。
温暖偶尔抬头,就看到他一副摩拳擦掌想找人撕逼的样子,忍不住眉头跳跳,真是不敢想象,等表哥和这货遇上,是怎样的天雷勾地火?
屋里静谧无声,只两人各自想着心事。
外面忽然响起神出的尖叫声,“大公子,少夫人,姚初远来了。”
闻言,神圣正yy着起劲怎么热情招待表哥呢,就被打断了,顿时有些不悦,“他怎么又来啦?想蹭饭啊,告诉他,晚点了,明天再来。”
神出在外面翻白眼,“不是蹭饭的,是来找夫人说事的。”
神圣下意识的道,“找娘说事不该是姚叔叔来吗?有那么好的机会姚叔叔不抓住,会让给自己的儿子?这不科学啊……”
听了这话,神出就嘿嘿的笑起来,“是说正经事的,姚梦沉是明天决斗的见证人,得避嫌。”
神圣想到这茬,恍然,又问,“那他有什么正经事啊,还要半夜三更的来?嗤,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正经人能选夜黑风高的时候造访?”
温暖的手表就放在袖带里,她拿出来看了眼,八点整,离着半夜三更还有好几个小时呢。
神出嘎嘎两声,说道,“好像是为了解释今天风秋霜和陶祺决斗的事。”
神圣嫌弃道,“那两人决斗跟他有什么关系啊?难不成为的不是他,他吃醋了?”
温暖无语。
神出却听的兴奋,吃醋的是你好不?不过这话它当然不能说,“哎呀,大公子您怎么忘了姚家和那两家的关系了?风秋霜是他的姨表妹,陶祺是他的姑表妹,嘎嘎,都是表妹,为了抢姬家儿媳的位子打起来,他身为表哥,还不得来解释两句啊?”
神圣顿时鄙夷了一句,“他可真是个苦逼到家的表哥啊,夹缝中求生存,我心疼他几秒。”
神出就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