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舟喝了口水,闻言愣了一会儿,抬眸看她:“怎么了?”
南歌:“……”
南歌欲言又止:“算了,没事……”
徐逸舟吃了药,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南歌有口难言,徐逸舟没好意思提醒南歌,她现在的表情跟便秘似的。
南歌沉默须臾,煞有其事道:“没什么,我本来想说这水凉了,给你再换杯热的。”
“是吗?”徐逸舟颔首,“没事。”
说完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旧情未了
隔天大早徐逸舟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只是脸色瞧起来仍是透着疲倦,江卫东给南歌讲戏的时候徐逸舟恰好坐在一旁休息, 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是刚才拍打戏时留下的。
南歌一走神,江卫东忽然道:“昨天那小子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往心里去。”
这话让南歌愣了几秒, 急忙回:“放心吧江导,不会的, 况且我也没怎么样,只是舟哥他……”
南歌欲言又止瞟了眼旁侧, 江卫东心领意会, 也顺着南歌的眼光看过去, 徐逸舟坐在矮凳上喝了口矿泉水,似乎感觉到不远处朝自己方向望来的视线,拧眉抬眸瞧了他们俩一眼。
江卫东走过去:“要是不舒服就说, 也别太拼了。”
徐逸舟颔首,没说话, 江卫东又道:“那人我已经说过他了。”
南歌跟在江卫东的身后,其实这事她早上来的时候也有所耳闻,听说自徐逸舟带着她离开后江导还留在片场冒着大雨训了对方好半天, 气得脸都红了。
徐逸舟摆摆手,看了眼南歌:“要不要对遍台词?”
眼前人又是那种正经到不行的模样,嗓音里喊着独有的清冷味道,南歌若有所思对上徐逸舟的眸子, 对方也不闪躲,直接迎上她的眼光。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南歌一阵讪然,不太自然的咳嗽几声,徐逸舟没什么反应,倒是江卫东先开了口,问:“怎么,着凉了?”
“没有,”南歌说,“就是口有点渴。”
南歌避开徐逸舟的视线,从桌上拿起另外一瓶没开的水,拧了几下没拧开,一瞥眼,就是徐逸舟淡淡落在她手上的视线,嘴角处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南歌撇嘴,把矿泉水瓶递到徐逸舟面前。
“你来。”南歌示意了一番自己手上的水瓶。
徐逸舟看她,悠悠然道:“怎么,还要我帮你?”
不得不说,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这是原封不动的把昨晚上她趾高气扬时的那番言语还给自己了。
南歌嘟囔:“算了,别说我虐待病人。”
话音刚落,正待收回手,南歌感觉手上一空,徐逸舟已经把那瓶水拿走了,拧开瓶盖后又还给她。
江卫东早走远了,徐逸舟问她:“台词背得怎么样了?”
南歌喝了口水,清清凉凉的感觉下肚,好不惬意。南歌舔了舔被滋润后的唇,说:“应该差不多了,不然来试试?”
一边说着,南歌搬了张椅子在徐逸舟面前坐下,没有过多的肢体动作,只是简单顺了一遍剧情,总体来说还不错,毕竟这一场景他们俩的对手戏本就不多。
一刻钟后,各就各位。
这是女主果决的扣下枪扳后趁对方闪躲不备之际与男主一起逃走的戏,枪里面没有子弹,照剧情发展,两人双双跳入河中。这段戏江卫东本打算缓几天在拍,徐逸舟却说自己无碍,并不用为了他一人拖慢这个剧组的进度。
不同于昨日的突然落水,这回大家准备充分,都侯在附近,只待江卫东喊“卡”后便迅速递过毛毯,而南歌也多留了个心眼,在里面穿了件打底的衣服。
这段戏一过,就有人端来了姜汤,似乎为了犒劳大家,还多备了好几份。柳沁讶异道:“我们也有?”
“天气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