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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她就算想把这句话当成笑话来听都笑不出来。
一个满心只会算计的男人,他喜欢的只有他自己,他想要的是地位,是她身份后的支持,是征服整个华夏。
裴伊月是喝醉了,但是她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眨着眼,看着正在对自己告白的人,许久,她说:“我哥说了,这世上想喜欢我的人太多,我不能每个都给予回应,我能回应的就只有我自己喜欢的那个,你是濮阳烨的堂哥,你不应该对我说这种话。”
“没错,我是濮阳烨的堂哥,但是没人规定你嫁的人必须是他,我也是濮阳家的人,跟你联姻我也可以。”
裴伊月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不可以,因为你不是华夏王叔叔的儿子,你也不是下一任华夏王的继承人,我要嫁的人必须是地位最高的人,我哥说了,我经常闯祸,如果没有一个可以只手遮天的人守着我,我会出事的。”
如果刺激可以让他兴奋,那么她希望她的这些话可以让他露出一丝马脚。
忽闪的车灯晃的裴伊月不适的眯了一下眼睛,她伸手挡了一下,慢慢的才看清从车里走出来的人。
濮阳凯眉心一蹙,脸上不由得生出一丝厌恶。
他试图拉住裴伊月,然而还没等碰到她,她就已经从身边跑开了。
她撞进濮阳烨怀里那一幕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刺眼,濮阳凯捏着拳,心底妒忌横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怀里黏腻的问。
刚刚她跟濮阳凯在车前的场景不论怎么看都暗藏暧昧,白洛庭搂着怀里的人,目光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濮阳凯。
四目相对,相互间的敌意在这深夜油然而发。
白洛庭紧了紧搂着裴伊月的手说:“下次不要随便跟别人走。”
“嗯,不会了。”……
裴伊月靠在白洛庭的怀里闭着眼睛,白洛庭知道她没有睡,更知道她不会主动告诉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刚刚那一幕不只是白洛庭看到了,开车的阿恒也看见了,换做任何一个女人,一上车肯定会马上就解释自己是清白的,可是这位大小姐倒好,上车就开始呼呼大睡。
阿恒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了一眼,好在伯爵大人脸色不是很差。
“好好开车。”
白洛庭毫无征兆的开口,把阿恒吓的一哆嗦,赶紧收回视线。
“刚才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扒了你的皮。”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阿恒心里委屈,他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好不啦!
一声轻笑,白洛庭低头看了一眼靠在怀里的人。
“我可没做什么亏心事,不用你替我瞒着,你堂哥不过是跟我告白而已,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习惯就好了。”
阿恒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他本来就看了不该看的,现在居然还听了不该听的,他是不是就要被灭口了?
白洛庭的脸色有多难看,裴伊月单凭他加重的呼吸声就能感觉得到,她往他的怀里拱了拱,搂紧了他的腰。
“我是很受欢迎的,你要把我看紧了,不然我会被人带走的。”
她的话说的漫不经心,听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把濮阳凯的告白放在心里。
她的黏腻让白洛庭心中的怒气渐渐收敛,他的丫头,不管分别多少次,分开多少年,都只能是他的。
濮阳凯,他想都别想。
白洛庭搂着怀里的人,低沉的声音回荡,裴伊月轻轻弯起了嘴角。
“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谁都别想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
别墅。
看到白洛庭把人抱进来,朱阿姨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喝多了。
房间里,白洛庭把裴伊月放在床上,突然,挂在脖子上的手一紧,他看了一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