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质问她。
她委屈,但也愤怒:“你管我干什么?!我愿意怎样演戏就怎样演!反正我又不是你最亲密的人!”
气急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谢安凉也有些震惊!
这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吧?
宁雪寻……这个名字,总是无形中就带给她压力与莫名其妙的窒息感。
薄野权烈抓着自己的头发,在她的眼前,来回地走了几步,最终再次朝着她吼:
“谢安凉,你不可理喻!”
她今天真的把他吓死了!他在很多场合,真正的喜怒是不形于色的,而今她竟然逼得他如此的疯狂!
“是是是,是我不可理喻,那你别和我过,去和你可以理喻的人过啊!”
谢安凉从大床上爬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下床往门边走去。
他快步走了过去,捉住了她,再次不顾她的踢打,拦腰抱着她就往大床上压去。
粗鲁迅疾地吻急切地就落了下来,吻过湿漉漉的头发,吻过额头,吻过眼睛,然后在她的红唇上疯狂的吻着,侵略着,占有着。
谢安凉闭上嘴,挣扎着,继续想从他的身下逃离开。
他却疯了一样去扯她身上的是湿衣服,猛然就撕裂了了她上身穿的T恤,胡乱地在她的身上的乱摸着。
她能鲜明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意依然没有消散,现在的举动完全就是在发泄!
“放开我!”
刚说过,就被他捏住了下巴,再次吻了起来。
她张口想咬他,却不想被他趁虚而入,侵占着她的疆域。
下身半身裙更是被他撕裂扒去……
眼前的薄野权烈是如此的陌生,生气的他,就像是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发疯了的狼,凶狠,孤傲,不容怀疑与侵犯。
谢安凉见自己已经衣不蔽体,屈辱难耐,他衬衣都没脱,身下却是就要强迫她……
她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薄野权烈这才从一系列疯狂的举动中镇定下来,在她的身上怔住。
谢安趁机推开了他,往床下走去,在他的休息室里找可以穿的衣服。
“对不起!”
薄野权烈叹了口气,满怀歉意,懊恼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他也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了……
谢安凉在他的休息室找到了一件她的备用衣服,往身上穿着,替换下已经被撕掉的湿漉漉的戏服。
薄野权烈稍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怕失去你!”
“怕失去我就要强上我?”
谢安凉忽然觉得平时充满甜言蜜语的薄野权烈,也不过是个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我……我真的是怕极了……”
薄野权烈也知道自己刚刚做的有点过分,但刚刚他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见她不懂得爱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就一下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怒意。
“哼……”
谢安凉冷哼了一声,在他的面前换上了色彩拼接的别具特色的纱裙。
“你为什么要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再次气急,质问她。
“我没有,我不会为了任何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包括你,薄野权烈!你不要高看了你自己,也不要低看了我,世界上谁离了谁不能活!”
一句话怼一句话,谢安凉不知不觉就说出了这种话,说过她就有些后悔,但也来不及收回。
她觉得,这话真是太伤薄野权烈了,这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并不是她的真心。
薄野权烈却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受伤,反而脸上的怒气消了大半,嘴角掠过一丝微笑。
“很好,就要这样想。”
谢安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他是在讽刺她,但抬眼看去,他的眼神竟然是真挚的。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