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韩以沫究竟是何方人圣,竟然能把无爱无恨的骆禽兽,伤害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怜悯和同情,还是同病相怜使然,顾森夏鬼使神差地双腿着地,半跪在了沙发的旁边,伸手抚摸了骆禽兽的脸,扬了扬他的刘海。
醉眼朦胧的骆乾北忽然就睁开了眼睛,攒眉舒展开来,深情地看向了顾森夏,眼神无比的清澈……
下一瞬间,骆乾北搂过她的脖子,清凉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是不是又把她看成他的以沫了?
……
——
第二天一早,谢安凉躺在床上久久都没有爬起来。
本来打算一早七八点就起来看爷爷的,但全身酸软无力,又酸疼的厉害,根本爬不起来。
肇事者薄野权烈倒是一身轻松,整个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哼着小曲儿在浴室刷牙。
谢安凉觉得自己就算克服了心理障碍,和他那个啥之前不吐了,但是以后恐怕还是要落下阴影了。
因为这个男神在晚上的时候简直不是人!
心里着急去见爷爷,谢安凉在床上又躺了五分钟,强迫着自己,忍受着酸疼,从床上起来了,腿软的差点再次跌倒在地上。
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洗漱完毕,吃了早点,把自己活生生演成一个可以正常走路的人。
这真的是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的啊!
薄野权烈陪着谢安凉来到医院的时候,谢安甜正守在病房外,刷着手机,丝毫没有关心病房内爷爷的病情情况。
一看就是被谢正桓和莫芳香强制留下来,在爷爷这里刷好感的。
“姐姐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已经在这里守候了好久了。姐姐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多关心爷爷,我看也不过如此,这都快中午了,姐姐才慢吞吞的赶来,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妹妹来的可真早,怎么不进去坐呢,在外面坐着干什么,爷爷又没有躺在走廊上。”谢安凉不在理会谢安甜的挑衅,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就见爷爷已经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谢安凉慌忙跑了过去,握住了爷爷的手。
“爷爷,您可醒了,我都快担心死了!对不起啊,我过来晚了!”
爷爷力气依然虚弱,戴着氧气罩,没有说话的力气。但又努力伸出手,摸了摸谢安凉的头,又对着薄野权烈眨了一下眼睛。
谢安凉的眼睛顿时就红了。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下毒的真凶!您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爷爷闭了闭自己的眼睛,意思是自己听到了谢安凉的话。
门外的谢安甜听到了爷爷醒来的消息,就一直隔着门缝往病房内看。
看着爷爷宠爱谢安凉的样子,心里很羡慕,很嫉妒,她也想拥有爷爷那样的爱,但她还是害怕的不敢进来。
谢安凉意识到门外的谢安甜的目光后,就对爷爷说:“爷爷,安甜也来看您来了!”
提高了声音,门外的谢安甜自然也听见,不得不走进来。
确实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母亲莫芳香千叮咛万嘱咐过,让她一定要在爷爷的面前好好表现。
但是她仍然觉得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得到爷爷对谢安凉那样的宠爱。
谢安甜怯懦地走了进来,站在门边低头对爷爷欠了欠身子,小声的说了一句:“爷爷好,我来看您来了!”
说着,尝试着尽力往里走了走,又打着胆子走到了爷爷的病床边。
在这种时候,老人心里也是无比的脆弱,同时又无比的珍视自己的家人。不管儿子谢正桓再把谢安甜教育的不好,说来她也是爷爷谢祥瑞的亲孙女。
爷爷像伸出手摸谢安凉一样,对着谢安甜虚弱的伸出了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没想到爷爷的手刚碰到谢安甜的手一点,她就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