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应该是吧……妈,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从第一人民医院出来后,刀疤保镖再次把她“请上”了法拉利利。
没有带她去他父亲在的地方,而是又再次回到了骆乾北的别墅。
顾森夏再次进入别墅院子时,骆乾北正在院子里浇花,那只怪猫正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是你绑架了我的父亲?”顾森夏站在骆乾北的身边,语气满含冰冷的怒意。
“不是你求我让我帮你救他的么?”
骆乾北拿着水壶,闲适地浇花,让顾森夏觉得自己身上的怒意与眼前的良辰美景好像格格不入。
“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自己卖给你你又说我不够资格,让你放过我你又不肯,又不让我去见我的父亲!骆禽兽,你真的很神经病,你究竟想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就想你陪在我身边。”
如果顾森夏不是已经见了好几次骆乾北的喜怒无常,她几乎就要相信这是他说的情话了。
但她知道,这不是!
“骆禽兽,我的生活已经够糟糕的,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您大人有大量,请您就把我这等小平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实在陪您玩儿不起了!”
顾森夏说完,转身就要走。
“听说手术后,要用的进口药剂还是要继续用的……”
骆乾北拿起剪刀,修剪着花枝。
明明说出的话那么具有威胁性,他竟然还能这样像什么都没有说过一样,浇花,修剪。
浇花?修剪?
顾森夏又转身,快步走了过来,飞踢一脚,就把骆乾北刚刚放在地上的喷水壶踢飞了!
骆乾北没想到她会这样,停下了修剪的动作,看着发了疯的顾森夏,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将怒未怒。
顾森夏却又像疯了一样的,猛踢着他刚刚浇好的花,猛拔着他刚刚修剪好的花枝,故意激怒他!
果然,骆禽兽的眼睛里在不断的冒火,不断的腾升……
对了,就这样,怒吧,最好现在怒起来就把她掐死在这里了吧,给她来一个痛快的了结!
顾森夏只见骆禽兽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却在最后要爆发的一刻突然熄灭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懂了骆禽兽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但现在她这么折腾,他都没有怒起来,她又有些搞不懂了……
骆禽兽究竟是为了什么提出与她结婚?却又为什么如此反复无常的戏弄她?
一边好像大发善心的救了她的父母亲,一边又不说任何条件地折磨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骆禽兽真的是个从疯人院逃出来的疯子不成?
“骆先生,真的,如果您有这个意向,我也有这个需求,关于我们结婚这件事,能不能彼此多一些真诚,少一些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