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或者身上。
跟着安娘娘时间长了,对人的警惕性不由的也跟着提高了上去!
因为她还是知道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能保证眼前的何律师就一定是个好人呢。万一毛巾里放了蒙汗药呢?
想到这里,顾森夏就为聪明的自己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
何律师又去倒了杯热水过来,顾森夏也是礼貌的接过来,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喝。
“何律师,请问您接一个案子要多少钱啊,外面的小广告上关于费用这一点写的也不是很清楚……”
“额……这个呢,要看接的案子的难易程度,容易的就会便宜一些,难的就会相对贵一点……对了,你先来说说你是什么案子吧?”何律师喝着自己身边的普洱茶。
“我要告一个人,他……”终于进入正题了,顾森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慌忙间就去拿桌子上的水杯喝水,水刚到嘴边就想到了这个是陌生人给的水,于是就又放了下来。
加油!她在自己心里给自己鼓了一把劲儿,然后默默喊了一个口号,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要告一个人,他是骆家的大少爷,骆乾北,我要告他强。奸,两次!这个案子您看是很难还是容易,大概要多少钱?”
听到这话,何律师腾一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顾森夏说:“顾小姐,这案子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顾森夏见何律师这反应,以为是案子很难他不愿意接,于是急忙说:“何律师,如果是案子很难的话,我愿意出高价钱的额,只要你能帮我打官司!其实我也不为什么,我就是想出一口气,想让老天还我一个公道!而且我不相信世间真的一点公道都没有了嘛……”
“真的不好意思,顾小姐,这个案子我接不了,不是难易程度的问题,也不是我想太价钱,而是这案子我真的接不了。骆家的势力在东帝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尤其是在我们司法界,那可是掌握着东帝国所有司法资源与政治资源的骆家啊!我是一个刚走出校园的研究生,才刚刚走上小律师的路,道行真的太浅,求您放过我吧!请……”
何律师做出下逐客令的手势,顾森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被轰出了门外。
她不就是想告一下骆乾北嘛,又不是非要赢官司,还愿意给大价钱,为什么就不愿意接呢?
顾森夏又拍了几下门,又几层土荡了下来。透过楼道里破烂不堪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下着的瓢泼大雨,她又在律师事务所门前等了一会儿。
何律师没有出来开门,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顾森夏只好作罢,下楼走了出去。
站在破旧楼层的屋檐下,她望着外面的绵绵雨帘,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骆乾北,真的要告都告不得吗?她又不是非要赢,她只是想要他也为之前的事付出一些代价而已,至少留下些痕迹,比如让他的名誉也跟着受一点损伤。
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他的名誉永远高高在上,她除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仿佛永远都无法触及他。
淋雨淋的次数也够多了,反正身上也早已淋湿,不妨再淋一次,顾森夏刚准备走进雨中,身后就传来何律师的声音:“顾小姐,您等等,等等,送一把伞给您,外面雨下的那么大,你这样淋雨走怎么成?”
顾森夏转过身来,就看到一路追过来的何律师,因为跑的太快气喘吁吁的。虽然她有时候是不怎么会看别人的脸色,但此时她还是能看出来点什么的,这个何律师的脸上带着一些献殷勤的味道。
刚刚把她赶出来,怎么现在反倒发起善心跑出来献殷勤了?
“谢谢何律师,不用了,我本来就是淋雨来的,现在冒雨走也没什么,况且我现在收了你的伞,也没有办法还你啊,所以,谢谢……”
顾森夏眼看就要走进雨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