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血泊中的谢安凉缓缓睁开眼睛,用尚有的气息对他说:“肖鸣湛,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密室的角落里,姚傅清已经被打的处于昏厥的状态。
“给你一分钟,处理好这里,跟上来!”
薄野权烈扔掉鞭子,跑过来抱起谢安凉就往密室外走去。
“是!”
肖鸣湛用铁索把姚傅清捆绑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拍下了密室里的一切,就飞速跟上了薄野权烈。
谢安凉被放在了肖鸣湛别墅的床上,医生早已等待在那里。开好药后,医生叮嘱了几句,留下要服用和涂抹的药就去楼下随时待命了。
薄野权烈给谢安凉喂过内服药以后,拿起了外擦涂抹的药,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肖鸣湛,肖鸣湛立即回避退出了房间。
床上已经被谢安凉的血迹染红。
他看着她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嘴角微微抿着,好像咬着唇绷住呼吸一样,拿出要涂抹的药,小心翼翼地涂着她的身体。
手里用劲已经轻到不能再轻,昏厥中的谢安凉还是本能的疼痛地避开。他噙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
薄野权烈在昏厥的她面前像哭成了一个泪人,一把眼泪一把药膏地给谢安凉涂抹着伤口。
等把她的伤口涂抹完毕,他炯炯有神的大眼也早已被他哭的红通通肿成一片。
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往房间外走去。
肖鸣湛看薄野权烈出来,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朝着隔壁客厅走去。
他有愧在心,一直不敢看薄野权烈的眼睛。
薄野权烈笔直地站在窗边,望着窗外,也没有去看肖鸣湛,无形中流露出一种领导者的威仪。
“肖鸣湛。”
“在!”
肖鸣湛毕恭毕敬地站在薄野权烈的身后,应声作答。
“十年过去了……”
“是!十年过去了!这次是我掉以轻心了!属下知错!请少主责罚……”
“闭嘴!我已经不是少主,也没有任何属下!”薄野权烈回头怒视肖鸣湛。
肖鸣湛自然看到他红肿的双眼,不寒而栗。
“鸣湛知错!甘愿受罚!”
“十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记得当年的人越来越少,如果你我也跟着遗忘……”
“不会!明湛此生铭记,此生复仇,此生无悔!”
薄野权烈没有再说什么,再次转身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对着肖鸣湛说:
“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是!”
肖鸣湛虽然不知道薄野权烈为什么不让给谢安凉说,却还是郑重其事的答应。
薄野权烈转身正准备走出房间,肖鸣湛在身后叫住了他:“权烈,这次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没有什么原不原谅,如果谢安凉不能恢复如初,那你就等着过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女人的日子吧!”
“权烈,你好毒!”
“你又不是刚刚才知道!”
肖鸣湛和薄野权烈的对话已经从刚才非同寻常的气氛中转变了过来。
“权烈,你真的好毒,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女人是没办法过日子的!”
这次薄野权烈没有心情给他开玩笑,再次叮嘱了一句:
“不准告诉她我来过,随时给我报告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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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野虽然写小污文,但内心清明,一如既往。愿你也如此。
要撩了要撩了哦……
☆、第67章 不要乱动
于是肖鸣湛就坐在谢安凉的床前,等了一天一夜,一直在等待她醒来,从未合过眼。
一个靓丽阳光的少年,生生熬成了熊猫眼,憔悴,不堪。
当谢安凉说他骗她,而且说她闻到了薄野权烈的味道时,肖鸣湛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