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意。”
秋分此言也是在气头上,不择口了,那话也就在梦回午夜之时,在口中绕过,竟是在此时脱了口畅了快,涌上一份难以言喻的欢畅和痛楚。
沈二呵斥道:“秋分!奈瞎说啥哩,奈怎的能这般同奈姆妈港!大妞,奈估计也是误会了,那村里头的七大姑八大姨就爱说这些谣言……”
花氏颤颤巍巍地指着秋分,面容枯涩,“奈,奈竟是这般想我,奈,自小,吃好的穿好的,比奈阿姐的时候好了不知多少!我……”
花氏两眼一翻,竟是晕了过去,沈二忙接住她,这会儿也是气上了秋分,“秋分,奈如何能说这种话气奈姆妈啊!,可不是再刮她的心吗!”
秋分捂着脸不语。
自打知晓是沈二自个儿的毛病没法再有孩子,花氏平白地喝了那么多年的药遭受了那么多冷眼,沈二对花氏愧疚得很,便是一好再好,许多事情上都是依她的。
花氏被气得的当天就请了大夫,这几家住的那么近如何能不知道,且是第二日大伙都到沈二家来了。
沈二和花氏都不是太有主见的事,很快就托盘而出了,一家人都不相信秋分是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那男人是什么人?”沈大问道。
“能是什么人,做出这种事情的,定不是什么好人!”花氏蜡黄着一张脸,气愤地说。
黄氏安慰道:“秋分是怎么说的?她和那人是什么关系?”
“就是,这情况还不了解,奈就对孩子这个样子!秋分呢?”沈老安人不满地说道,怎么着也是女儿家,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定个罪,如何是好。
沈二摇摇头:“在屋里头呢,没出来过,也否切饭。”
花氏揪着帕子:“让她饿死在屋里头吧,做出这般没脸没皮的事儿!”
江氏道:“哎,这事儿没个定论呢!秋分这孩子不是那般不着调的,先去问问秋分究竟怎么一回事吧,我和大妞姐(黄氏)过去瞧瞧。”
江氏和黄氏就去找秋分,秋分那日回屋后就不吃不喝,见着江氏和黄氏先是不说话,江氏和黄氏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言语间多有疼爱,她终是开了口。
那个男人叫何叔安,是绣楼老板的弟弟。且也就只能问出这些话。
江氏和黄氏回来说着。
大家都松了口气,不是那二流氓子就好。
沈兴志迟疑了两下,道:“这,何叔安……我知道。”
大家都望向他,他踌躇不语。
花氏冷笑:“怕不是什么好人物!志哥,奈且大胆地说。”
沈兴志便道:“这何叔安如今大底有二十出头了,十四岁的时候,死了爹,寡母改了嫁,姐姐被人欺负,他一恼火把人打伤了,那人也不是随便的,便是要找他复仇。何叔安从军避难去了,且是前年才回来的。”
这人,倒也不能说不好,这为姐姐出头,倒也是应该的。
沈二道:“那人,性子可暴虐?”
沈兴志摇摇头:“这我倒不知,只在镇上碰过几回,人倒是挺冷静的一个人。”
花氏自是怎么看都不顺眼,板着脸:“那人,有什么生计不?这当兵回来的,杀过人,煞气重,多半无所事事后,也就成了那流氓痞子。再说,没父没母的,没个长辈压制,日后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
话虽是这么说,可也得看顾孩子的意思,若是那人真心不错,两个孩子又都彼此有意,难不成真硬生生拆散?
“这人还没见着,也别先这么说。那何叔安可见到奈?”江氏问道。
花氏点点头。
沈三皱了皱眉:“即使见到了,若是连给个说法都没有,那人也不像样。若是这几日那人上门了,再瞧瞧吧。”
蜜娘有些后悔当初没能早些劝住秋分,心里头备受煎熬,且是趁着大人谈论的空档子,出去找她。
秋分见是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