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兴志的媳妇回来后同沈兴志说:“冬至心气太高,太要强。”
有时候要强是件好事情,有时候又不是好事情,尤其是在现实和理想差距太大的时候。
黄氏找江氏理论,眼睛刀子往闵姑姑那儿刮,江氏也为难,若闵姑姑真是他们家请来的倒也好办,多教几个就多教几个,关键,闵姑姑她不是啊!
闵姑姑也不恼怒,也不愿在黄氏面前找不痛快,说了一句:“我也不过是瞧着故人的面子,便是答应教一个姑娘,旁人不在我受托的范围内。”
便是走了,步伐不紧不慢,身姿玲珑,同她差不多年岁黄氏看着心里头多有不痛快。
闵姑姑走后,江氏倒是好同黄氏说了:“这闵姑姑,非同常人,我们家至今为止未花半分钱,是巡抚夫人帮我们找的,不是那等外面重金聘来的。”
黄氏有些讪讪,只道闵姑姑也太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