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任若依说,“后来是他朋友找到的我,他朋友特别生气,在火车站人来人往的地段把我骂了一顿,一点面子都没留。”
“当时我也挺生气的,都要和他朋友打起来了,之后被他拉回来,我才知道……”任若依停顿了一下,“我想我如果是他朋友,看到他那个样子,绝不是骂两句这么简单。”
陈安渡低着头,看着沙发上的花纹发呆。
“我那个时候才知道,他是动了真感情了,”任若依淡淡的笑着,“跟门当户对没有关系,和阶级地位也没有关系,就是很单纯的爱情,他爱我,我也爱他,就是这么简单。”
“有挺多困难的,”任若依握紧了陈安渡的手,“但是有他在就足够了。”
陈安渡咬着嘴唇,缓缓抬起眼睛,任若依也在看她。
“你永远也不知道他离开你会变成什么样子,”任若依说,“我们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想问题,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伤害他。”
客厅里,宋修凡和宋修泽正在下棋。
“你确定若依能说动她?”宋修泽拿着一个棋子踌躇着。
“嗯。”宋修凡说,“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结。”
宋修泽哼笑一声,“行行行,也算是提前认识了。”
宋修凡看着棋盘,笑了笑,“这局我赢了。”
从宋修泽家出来,陈安渡显得格外粘人,拉着宋修凡的胳膊不撒手,宋修凡问她任若依说了什么,陈安渡也不回答。
宋修凡也就不问了。
回到家,陈安渡就要开电脑修给两个孩子拍的照片,被宋修凡赶去浴室洗澡睡觉。
任若依说的挺对的,她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问题,从来没有真正站在宋修凡的位置想过。
躺在床上,宋修凡的怀里,陈安渡依然在想任若依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