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理,在真田的黑脸下,坚持了三天就哭着跑走了……
“真田,太严格了,”柳摇头,“毕竟男女体力有差异。”
“已经将所有训练内容都减半了,这样也不能完成,不是太松懈是什么。”真田严厉的道。
‘因为,人家进网球部不是来训练,而是准备成为网球部的小甜甜的啊。’我家弹幕君缓缓的在我脑海里刷出一屏。
我漠然转过脸,继续做挥拍练习,小甜甜什么的,就当没听到吧,我觉得自己的冷淡脸,已经快修行到最高奥义了。
“前辈,风前辈。”这天午休时间,我刚吃完午饭回教室,在教室门口,就撞到了来找我的切原。
“赤也?”小海带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快跟我来。”切原不由分说拖了我就走,本着吃了饭不宜奔跑的原则,我不紧不慢的跟着,“别着急,慢慢走。”
“怎么不急,等下万一没得看了呢。”
切原带我去的地方,是学校的美术室,往门口一站,我立刻就明白小海带为什么那种表情了。
里面画画的人不奇怪,那是经常出现在美术室的我们的王,而被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