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静默。小卿轻侧头, 斥玉翎:“大师伯的问话都不知回?是不是还想讨打?”
玉翎忙道:“玉翎不敢……”又忙回龙玉的问话:“是玉翎该罚, 不敢呼痛。”
小卿蹙眉:“大师伯问什么就回什么,这回话的规矩还用重新教你?”
玉翎被师兄都吓懵了,忙重新回道:“痛,痛……”
龙玉不愿意了, 心里暗怪小卿, 瞧你把我儿子吓的,你这师兄当得威风啊,在我面前还敢各种大小声的。
小卿觉得大师伯面色不佳,想起好像还未曾命玉翎请大师伯验伤, 虽然玉翎的身上实在看不出什么伤来,但是规矩不能免,也许大师伯好奇龙策小叔的疗伤效果,还更想看看呢,便又斥玉翎道:“去请大师伯验伤。”
玉翎不由满面羞红,却是不敢不应。龙玉也确实觉得好奇,没有阻止。玉翎只好再膝行两步, 到了龙玉床侧,褪了长裤,撩了长袍,转身跪伏道:“请大师伯验伤。”
玉翎的肌肤果真光洁如玉,没有任何伤痕,龙玉是认定云岚和小卿不会说谎,说是罚了玉翎就一定是罚过了,否则光看玉翎这一丝痕迹也无的肌肤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是挨过几百藤条后的模样。
龙玉忍不住伸手在玉翎的臀峰上按了按,痛得玉翎一阵颤栗,龙玉又沿着玉翎的腰线往上也按了按,再往臀腿相交处也按一按,玉翎又痛又羞,硬忍着眼泪,噎得嗓子似冒烟似的痛。
龙玉终于是“验伤”完毕,和声命玉翎道:“提了裤子吧。”
玉翎缓着气,整理了衣物,又退回到小卿身侧跪好,龙玉再放缓了声音道:“小卿平素也要多提点些玉翎,若是真犯下什么大错再罚,就是打死也迟了。”
小卿忙恭声应是,又请责道:“这次与血母之战,玉翎虽是有过,但也功不可没,小卿未曾细询,便重罚了他,也有失察之错,还请大师伯责罚。”
玉翎听师兄向大师伯请责,心道,师兄总算知道是打重了自己,可是师兄却还是不肯说一句安慰自己的话,不由更觉委屈。
龙玉点头道:“小卿身为师兄,律己甚严,也是玉翎等师弟们的福气,大师伯怎会罚你。”龙玉语声微微一顿,道:“你既是罚重了玉翎,就哄哄他吧,免他觉得心里委屈呢。“
小卿便恭应了声“是”,玉翎却是被龙玉的话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了,难道自己的委屈表现得这般明显,连大师伯都看出来了。
龙玉轻叹口气道:“我这当爹的,或是当大师伯的,以前也有不少委屈他的地方,你也顺便帮我哄哄他吧。”
小卿心里暗暗称奇,觉得龙玉大师伯难道是在与血族对战中心智又受损了不成?怎么忽然就转了性子,似换了一个人般,倒是如此知道心疼玉翎了。
小卿一面应“是”,一面安慰龙玉道:“大师伯肯费心教诲玉翎是玉翎的福气,怎会委屈他?”
小卿说着,微侧目去看玉翎,玉翎的脸都红透了,只好违心地顺着老大的话道:“玉翎谢大师伯厚爱,并不敢委屈。”
小卿又蹙眉,玉翎忙改口:“不委屈。”
龙玉点了点头道:“以前的事情不提,只是这次,我只救你云岚师兄,未曾救你,一是恐我力有不逮,救不了你们反倒害了你们,二是觉得你师父的功力或可救你师兄弟两人……”
龙玉解释了几句,仍觉不妥,只十分愧疚、诚恳地道:“实在是委屈你了。”
玉翎倒是未曾想过这个问题,如今龙玉提了,他只好也再道一句:“大师伯不用担心,玉翎不委屈。”
“真得不委屈吗?”龙玉蹙眉,我这当爹的,生死关头,将你丢给你师父,你真不委屈?
玉翎确实没觉得此事委屈,他很肯定地应:“是。”
龙玉的脸色是真不好了,这小畜生,真是伤他爹我的心啊……
小卿却是觉出龙玉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