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白拿左冲那么多宝贝,再说了,不过是娶个妻子回来,娶谁都是娶,一个两个三个地也不嫌多。
“小卿擅自允婚,三叔已罚过二百藤条了。求师父怜惜,再轻轻打几下就饶了小卿吧。”小卿小心翼翼地求道。
原来龙晴已经罚过二百藤条了,龙晴这次出来,倒是比较有叔叔的样子了,龙城略有些欣慰:“那就再罚五十下吧。”
“小卿恭领师父训责。”小卿忽闪着大眼睛,轻声道。他觉得师父今日对自己似乎格外疼惜,却依旧不敢再求师父宽免了,虽然他觉得五十下也还是多。
“手。”傅龙城拿藤条点小卿。
小卿只得将两只手平举着伸过去:“请师父重责。”
龙城手里的藤条“啪”地落下来,小卿心里就是一缩,两只手心上已是肿了一道红痕,小卿忍了痛道:“一。”
龙城有些蹙眉,他这次是真想轻轻地打的,只是他实在是习惯了这种力道,拎了藤条在手,不刻意加重力道就不错了,放轻还真是不易。
以前一百二百也是打过的,这才五十下,也痛不到哪儿去,况且真打轻了他,日后不定还怎么翻天呢。
龙城想着,不再纠结力道,板了脸,一下下落下去,“啪啪啪啪”,不快也不慢。
“二。”“三。”“四。”……小卿忍着痛,一下下数过去,余光看过去,自己的手心已是越来越肿,越来越红,痛楚自然越来越是难挨。
“啪!”“四十九。”
“啪!”“五十。”
小卿再挨这最后十几下,胳膊都哆嗦了,别说手心,两条胳膊都抽着劲地疼。
总算是挨过了,小卿略缓了一下,便出声谢罚:“谢师父轻责。”
“以后再自作主张,便是师叔或是师兄罚过了,师父也还要重罚。”傅龙城继续吓唬小卿。
“小卿不敢。”小卿咬着唇应,手却依旧还是举着。
“还有什么错处?”龙城问。
“坝上族长爷爷那里,有意让小卿与慕容家结亲,师父可知此事吗?”小卿忽然问道。
傅龙城轻蹙眉峰:“谁说与你听的?”
“那就是真有此事了?”小卿的眼圈又红了,心里又气又痛,莫名的委屈。
傅龙城拎了藤条,“啪啪啪”地又落在小卿手上,小卿双手忍不住轻颤,尽力保持着平伸,本就冷汗涔涔的小脸更白了。
“宁愿娶一个雪人为妻,也不同意慕容家的亲事?”傅龙城简直太了解自己徒弟那七窍玲珑的心思了。
“师父明鉴。”小卿咬了唇,直认不讳。
傅龙城手里的藤条再扬起来,小卿忍不住瑟缩一下,虽依旧尽量平伸了手,眸中的惧意清晰可见。
“师父已经婉拒了坝上爷爷的好意。”傅龙城到底还是放下了藤条。心里却是叹气,自己的这顿板子爷爷那里必定也是“赚”下了。
“师父圣明。”小卿不由大喜,觉得自己后面这些藤条总算是没有白挨,只是手心实在是太痛,他实在笑不出来,只咧了咧嘴。
“以后小卿一定乖乖听师父的话,不让师父烦忧。”小卿一边表着决心,一边犹豫着,想放下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小手。
“举起来!”傅龙城却是忽然又想起来一事来,拿了藤条再点小卿:“慕容家主令牌呢?”
小卿僵住了:“您,您遇到慕容七天了?”
慕容家主令牌原来一直在傅龙城这里,是慕容太狂一定要送给小卿的,小卿当然不肯收,傅龙城就让小卿自己当面还给慕容太狂。
慕容太狂却躲起来死活不肯见小卿的面。小卿就琢磨着,既然谁都不想要,干脆偷偷扔了最好。只是小卿还没想好扔哪儿呢,就来西木草原了。
在草原遇到慕容太狂时,小卿还挺高兴,正好把令牌还给慕容太狂。可是慕容太狂疯疯癫癫的,却还是不肯收回慕容家主令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