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翔却是误会了,连忙跪转身体,再跪伏下去道:“师兄吩咐过,若再犯错,就要按坝上的规矩重责,玉翔不敢求师兄饶过,请师兄重责。”
小卿便瞄了瞄燕月道:“你看玉翔,这才是乖的,你再看看你,一天天地就知道惹师兄生气,还不把裤子给我褪了跪好,等我亲自伺候你吗?”
小卿这最后一句话未落,手里的牛皮束带已是抽落到燕月肩头,痛得燕月眉峰一蹙,咬了下唇。
玉翔这才有些明白过来,老大只是要打燕月师兄罢了,他也觉得自己这阵子好像没犯什么错似的。
“玉翔滚出去。”燕月恼羞成怒地喝玉翔。
小卿手里的束带,便啪的再抽落下来,准确地重叠在第一下的位置上,痛得燕月脸都白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玉翔应了,爬起来,裤子也来不及提,只拽着就退出去了,险些被门槛绊倒。
小卿气得,还敢当我的面发作玉翔……手里的束带对着燕月背臀用力地抽下去,“啪啪啪”地,抽得爆响,燕月咬紧牙关,硬挺。
小卿又抽了一阵,才觉得束带的银扣将手掌都硌痛了,略停了手,拿束带点到燕月眼前:“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