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的事,我暂时不确定,只能先让文南过来,探探口风。
文南听我说了女道士的事后,主动来到她身边和她打招呼,随后两个人就到一边聊去了。
婉丽看见他们走了,对我竖起大拇指。
“周瑶,还是你行!一眼就看出,我这表姐,桃花运不行。”
什么跟什么啊,我让文南去是商量大事的,怎么到婉丽口中,成了大型相亲见面会了。
算了,我也懒得纠正了。
“婉丽,我问你,昨晚上你们村,有没有什么异常?”
婉丽皱着眉头看向我,“异常?什么异常?半夜狗叫算不算?”
这个婉丽,是没有,还是故意在这儿跟我打马虎眼。
“婉丽,我跟你说真的,昨晚上你们村…有没有人…突然死了!”
我能想到的,就是死人!毕竟,锁龙井可是死了不少人。
“怎么可能,我们村是著名的长寿村,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人死,又没有异常发生,那赤龙去哪儿了?
是我们猜错了,还是他还没有行动。
我开始犯难了,坐在了黄角树下,手无意识的,扒拉树上的树皮。
一不小心就把树皮给扯掉一块,关键是我还没意识到。
还在继续扯着,大概过了半
分钟吧,婉丽突然叫住了我,
“周瑶,你手怎么流血了?”
流血,不可能啊。
我低头看向我的手,发现上面果然红彤彤一片,而且,这红色擦也擦不掉,跟油漆似的。
“这不是我的血!”
“怎么可能,不是你的血,那是…”
“树娘娘,怎么流血了。”
树娘娘?我一脸懵逼的顺着婉丽的目光看过去,发现被我不小心扣掉的黄角树,正在往下流着鲜红的树脂。
姑且认为,这就是黄角树的血吧。
婉丽的一声疑问,把黄角树下的老头老太太都吸引了过来。
看到那红色的树脂后,一个个吓的脸色大变,嘴唇直哆嗦。
“树娘娘流血…要,要死人了!”
周围的村民闻言,往后退了一步。
“孙大爷,您不要吓我,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呢?”
说话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可想而知,被他叫做大爷的老头,年纪得多大了。
“就你想活,我不想!”
村民们都缄默不言,静静地等待着孙大爷的下一句。
奈何,孙大爷吓的站都站不稳了,一个劲的哆嗦。
“快,快回去通知家里人,准备后事。”
“给谁准备啊?”
有个老太太,壮着胆子问道。
“给谁
,给你!
村里凡是过了六十的,都要准备。”
刚刚在树下的老头老太太,脸色死灰一片。
“孙大爷,您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我们身体好好的,准备什么后事呀?
虽然您是长辈,也不能这么诅咒我们吧。”
孙大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颤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个老年机。
“喂,重孙啊,你快回来,我想见你最后一面。”
电话那端传来男人略带生气的声音。“曾祖,你别闹了。
你听听你这声音,中气十足,像是要死的人吗?
你听话,等我有空了就来看你。
我还要上班,先挂了。”
嘟嘟嘟声传来,孙大爷颓废的坐在地上,“唉,难道我都要死了,还不能见我重孙一面吗?”
其他村民看见,纷纷劝解道。
“祖父,您就别闹了,您这身体这么硬朗,我们还等着给您过一百一十岁大寿了。”
老人的眼神更加痛苦了,“过不去了!”
老人说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掏出手机,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