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你怎么做,才能解决这事。
这要是再死下去,一天淹死一个,我们这个村的人,迟早完蛋。”
“那就让他们通通搬走,不就可以了。”
村长着急的拍着膝盖。“文南啊,你说这话倒是
容易,你有想过没,这是他们从小长大的地方。
他们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搬走的。”
是啊,家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
不是说,换个地方,就可以的。
而是一个人的生活方式,语言,习惯,包括文化,都是在这个叫家乡的地方行成的。
家乡在一定程度上,和哺育我们的母亲没什么区别。
这次,我站在村长这边。
文南听了村长的话,淡淡的吐出一句绝情的话。
“那就留下等死吧。”
“你!”
村长急了,着急的围着文南转圈圈。
“文南啊,你别故意吓我行不行?
我老了,经不住吓。”
文南摇摇头,“我不是在吓你,而是这事,我也没办法。”
“你怎么能没办法,你一定有的,你可是文南啊。”
这话就有些道德绑架了,文南再厉害,他也是人。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我只能说,村长,你太看得起我了。”
文南上完香以后,虔诚的跪在龙王像面前。
村长还在他身后,着急的跺脚。
“你这孩子…就是太犟了!
只要你能完美解决这事,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
文南听后,纹丝不动,仿佛根本没有
听见似的。
村长着急了,上前扒拉文南的身体,被我拦住了。
“村长,您别急,今天不是还没死人吗?
说不定这事,过两天就过去了。”
村长猛的一跺脚,“谁说没有死人,若是没死人,我至于那么着急吗?”
又…又死人了?
“谁死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除了周彪,还能是谁?”
周彪,我记得昨天王成贵叫了一个人彪哥来着。
“是…昨晚上挖井的那个人吗?”
“是啊!”
村长痛苦的点头,“那口井真是邪门。
据昨晚上存活的一个人说,他们原本都快要把井给填好了。
突然,那口井就把土全部吐了出来。
周彪就是被土盖住,没爬出来,被活活憋死了。
他的尸体,现在都还没被找到。”
应该不至于吧,就算是填井,也用不了多少土,至于一晚上了,还没挖出来吗?
“确实邪门!那村长你,有没有听过,关于那口井的什么传说?”
村长挠了挠脑袋,“听过,但那都是传说,做不了真的。
咱们可不能信那些,宣传迷信可是不对的。”
我冷笑一声,信则有,不信则无!
“既然村长您不信这些,那您找文南做什么,当成意外处理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