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呀。”
叶无勋看了一眼这个平平无奇的人:“没有,都嫌弃他。”
方柠:干爹这么说人家,委屈!我小时候就梦想着跟谁私奔一次,这件事情我做到了呀,我明明是个有耐心又有毅力的人QAQ~飞船很快就降落在二号星的一片森林中,半空中已经有十几位衣袂飘飘、容貌有些相似的中年人和青年人御剑飘在半空中等待着。
花火对于御剑飞行是非常羡慕的……我的法器是个四棱的棍子啊,踩上去很难看。
小凤凰这个笨蛋不会驾驭法宝飞行,光秃秃的驾云就是没有人家御剑那么潇洒。算了,不告诉他,要不然他一定会哭唧唧。
叶无勋吼道:“方柠,你爹在外头等你呢。”
花火看着那些修真者,为首有一个人称得起清隽高雅,身姿挺拔如苍山奇松,眉目如画,气质出尘,虽然也是一样的纹绣长袍,可他就比别人好看很多。而且其他人戴的是帽子或抹额,他却带了一块和衣服同色的深蓝色头巾,头巾似乎是略厚的纱。头巾正面和眉毛齐平,两角绕到脑后系成绳结,其余的布披在肩上,时而被风吹起,时而和衣服融为一体。
简而言之:好看!与众不同!
花火目不转睛的欣赏他:“这位是方柠的父亲?”
叶无勋豪爽的点点头:“对。”
然后毫不留情的说:“拔秃了。”
李少白闭了闭眼,心中忽然觉得有点……奇怪的伤感。
越祚想起自己拔毛时的感受,疼的微微一抖。
花火勾起嘴角,忍住笑意。
被紧紧关着的门--酒水间的门忽然打开--方柠刚刚就近跑进去,没看是什么地方。
方柠红着眼睛推开门,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干爹……”
叶无勋拍案而起,吓了众人一跳,语气却非常温和,脸上也带出几分笑意:“好孩子,我听说你还学会杀人了,真有本事!没白出来走一趟!过来让干爹瞧瞧,最近吃的好么,外面风餐露宿你还适应么?”
季长风委屈巴巴:“呜呜呜……”
这绳子有灵性,他解开一点,就重新缠上一点,越弄越紧,好像一条巨蟒要把他浑身骨头勒折一样。
方柠被叶无勋一双大手捧住脸,左看右看,又被捏了捏肩膀手臂,再被他用双手叉起来颠了颠。
叶无勋心满意足:“胖了。”
方柠弱弱的说:“干爹,你把他放开吧,别给捆死了。”
叶无勋态度陡然一变:“勒死他算了!去见你爹去,他想你想的都快死过去了。”
李少白给舰船上的船员使了个眼色,门已经打开了,外面的修真者们只是碍于礼数不能一拥而上把磨磨唧唧的小柠檬揪出来,一个个翘首以待。
花火忽然有些伤感的推了方柠一把:“快去吧。”别等着见不着了又后悔。
小凤凰非常机灵的贴在她后背上,握住她的手,权作安慰。
该安静的时候安静,该体贴的时候体贴,在她闲的没事时撒娇和适当的作,这样就能把她的心牢牢抓住。
方柠磨磨蹭蹭的往门口走,心中百感交集,从没离开过家、没离开父母面前,突然就跟人私奔了。私奔一时爽,后面的事情没想到,现在感觉好奇怪,好想哭啊。
本土的土地神嘀嘀咕咕:[我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就知道是这个德性。]
成精的老树:[不长记性的小哭包,他六岁那年尿我一身!被他爹打了一顿,又尿我一身,还挖坑拉屎。他前一天吃的香瓜!]
老树二号:[他最喜欢和漂亮的小哥哥一起玩,我就知道他得跟人私奔。]
叶无勋心满意足的看着干儿子和拐带干儿子的花瓶男,季长风现在是真花瓶男,既然事情都做到了,那么我可以诙谐一下啦。他偷偷的把手藏在袖子里,掐了清风决,暗暗的用意念指引。
清风徐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