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声主人,我就成了待宰的奴隶么?
你为了讨好你喜欢的美人,就要把我网起来?他虽然心寒,却没有躲,因为他现在躲不开。
凤网在她的操控下飞过去,裹挟着越祚把他轻轻的卷起来,凤网变得细长,两端暴涨粘在墙壁上。
法器变成了一个吊床,晃悠晃悠。
越祚一脸懵逼的躺在吊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啊?”我都不知道凤网还能这么用。
花火一脸得意的说:“对凤凰只能这么用啦,等以后找个敌人,拿凤网狠狠的玩他。”
羯布罗香抱着她走到凤网旁边,伸手摸了摸:“好像挺舒服啊。”
于是把花火扔上去,他也爬上去,好像弹跳的大网。
越祚暗暗的松了口气,有点伤心的小幸福,跳下去站在旁边推吊床继续晃悠。
花火在凤网上轱辘轱辘的滚到越祚身边,笑着捏了捏他的手,又滚回羯布罗香身边。“我还有别的东西呢~”她从体内拽出云笈七签中的离别钩、如意勾和是破甲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仇人来找死。好期待呦~”
羯布罗香拿着破甲锏嗅了嗅:“有股血味儿。骨质的?洗过没有呀。”
李少白敲了敲门:“小姐?”
花火道:“进来。”
李少白一进来就看到俩人在吊床上,他淡定的说:“来了几个人,说是您的亲人,花家的本家。”
花火立刻沉下脸来:“叫他们滚蛋。”
越祚已经侧身挡在她的兵器之前,等李少白出去之后,轻声说:“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花火笑了笑:“嗯。”骨头们收回体内。
李少白在门口最后一点缝隙听见这两句话,真是气的要着火了,可也不能说什么,花凤凰这话还真没错,可凭什么他能知道。他冷冷的整了整衣服,冷淡又傲慢的走下来,看着坐在大堂里的两男五女,语气居高临下:“小姐说她没听说过有什么亲戚,请你们离开。”
这七个人从服色上就能分出高低贵贱,一个少爷,一个男仆,两个小姐,三个女仆。花少爷羡慕嫉妒的看着李少白身上的黑色正装,这个质地,这个牌子要卖十几万,他戴的光脑外壳居然也是名牌限量版,手套下面还有戒指的痕迹,居然是一个下人的穿着,真可惜,花火真是年纪小啊,大把的钱财流入管家手里。
他傲慢的哼了一声:“我是花火的叔叔,这两是她姑姑和堂姐,我是大仓军事学院的特招生,她居然敢不来见我,真是没爹的野种,一点礼数都不懂,这么对待亲戚就不怕被人笑话么?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故意不让她见我吧?”
“就是啊。”
“这地方熏死人了。”
李少白差点笑出来,我头一次见过这么作死的人,真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一点新闻都不知道?他还真以为亲戚就能怎样?即便是花小姐的亲妈,她也没当回事。
真想告诉小姐,看她会不会直接动手杀人,可惜一个好管家是有义务帮主人解决问题的:“你们和我家小姐同姓,这不假,可是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亲戚关系?我跟着花老先生十几年,只听说花家人口凋零,没见过亲戚往来。如果只要同姓就敢说是亲戚,来索要吃穿钱财要登堂入室,也太嚣张了。”
花少爷拍案而起:“你特么放屁!你就是花火的看门狗……花火,滚出来见我!”
他跳起来就要三楼。
族长之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李少白正站在第二层台阶上,等他跑到眼前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抛物线,从店内滑到店外。“按照法律,已经警告过两次。”
男仆冲过来与他搏斗,竟然比他的主人强了十倍,李少白颇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他制服,可是在此期间,那两个小姐却冲上楼去找人了。
李少白翻了个白眼:“你们就不知道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