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天是什么日子,在宣逸期盼的目光下笑嘻嘻地说着讨喜的话,“夫君又长了一岁呢,变成越来越可靠的男人了,阿沅的以后就仰赖王爷了。”
说着,凑了上去,啄了他的唇瓣一下,送上最诚挚的祝福,“生辰快乐!”
宣逸的嘴角上扬着,笑意不自觉地挂上,似乎没有落下来的意思,“嗯,还有呢?”先前端午和乞巧节时,她可是一大早就迫不及待送礼讨喜的,对于准备多时的生辰礼,他可是期待得很。
孰料卫明沅这回却神秘地和他咬耳朵,“是秘密哦,好东西要留到最后才能登场!”
热乎乎的气息吹拂耳根,软糯糯的娇语传达着麻酥酥的触动,宣逸忍不住回敬,含住她的耳珠子厮磨了一会,而后才意有所指地言道,“要是最后的东西辜负了我一整日的期待的话,阿沅打算怎么补偿我?”
卫明沅的耳朵似滴血的玛瑙,脸上也漾起了胭脂色,埋首在他胸前小声地嘟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宁王微愣过后,随后欢快地大笑起来,起伏鼓动的胸膛共鸣和愉悦的笑声令卫明沅更加羞窘,伸出手在他腰间软肉一掐,“笑什么笑,不许笑!”
毫无力度的威胁,宣逸笑得更欢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宣逸的生辰以一个愉悦的祝福开启,紧接着便是粘腻的一整个白天。
早饭时,她殷勤地为他服务,他毫无负担地享受着,顺道补偿了一个亲吻——他爱她嘴角不经意落下的一点点心屑,吃起来格外的香甜。
照看花草时,他也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殷切看着,她便絮絮叨叨地与他说起每一株药草的功用,他都不厌其烦地听着。
平凡普通不过的事,却因为他温柔的目光而变得格外的不同,就连林风见了,也浑身一个哆嗦,嘀咕着“这恋爱的酸腐味,想当年,我也曾年少过……”渐渐走远。
旁边驻守的宁一忽然间偷瞄了一眼冰影。
“我的生辰在十月初十。”
“哦。”
宁一再次感叹,果然女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
冰影却在想,宁一这人忒无聊,下次还是要换雪影来。
过了半日,门房那里便逐渐收到各家各府递来的礼,都是恭贺宁王生辰的。往年,宁王府可没这般热闹,因为宁王的短命,送贺礼无异于恭贺他离大限之日又靠近了一些,世家勋贵于是避讳着。如今却不同,宁王有救的风声被传了出去,恰逢宁王生辰,便都来表现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后宣召两人进宫家宴的懿旨。
古德全来请示时,卫明沅已经打理完了花草,在和宣逸喝茶歇息。
“无需理会。”宁王给出了意料之中的四个字。
待古德全领命下去,卫明沅却忍不住有些担心,“太后那,当真不去?”
往年,太后都会在这日在寿康宫里设宴,为宁王贺寿,可宣逸一次都没去过,理由也简单,身体不适。
谁都知道那是借口,可太后却无可奈何,拿他没有办法。可今年,这样的借口却不好使了,特别是宁王打算招呼卫家三口一起吃顿饭的时候,这样的差别待遇恐怕会勾起人心中的魔鬼。
宁王知她在担心什么,无非是太后动怒,迁怒于卫家,于是出言道,“无妨,宫里今日热闹,太后无暇他顾。”
卫明沅愣了一下,而后回想原著里的剧情,想不出宫里会发生何事,于是疑惑地看着他。
“是喜事。”他如此道。
既然是喜事,卫明沅便不去多想。
午时,卫清朗和赵氏卫明彦登门拜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红封,劝勉一句来岁更加努力,而后便是和乐的一顿便饭。
送走了卫家三口,宣逸摸着红封里吉祥如意、长命百岁的金稞子,对卫明沅笑道,“你爹娘可真是实诚。”
卫明沅白了他一眼,“什么我爹娘,是你岳父岳母!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