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扬着手策马远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赵氏和卫明沅强撑着的笑脸顿时垮了,眉宇间盈满愁绪, 宣逸和卫清朗这对翁婿只好上前宽慰。
然而,儿行千里母担忧,一日得不到卫明哲平安的消息, 看着他平安归来,赵氏的担心不会减少一点,卫明沅亦然。
看着回到王府,经常看着南面发呆的小妻子,宣逸就不爽,阿沅都没这样为他担心过。
他选择性地遗忘她在他难过时的陪伴。这是一个被嫉妒心蒙蔽了记忆的男人。
他家王妃还是太闲了点,否则,怎么有那么多空余时间来想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宣逸决定给他家王妃找点事做。
这一日,卫明沅替他按摩过后,两人并排躺着,他手指绕着卫明沅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八月初九,可还记得是什么日子?”
卫明沅愣了一下,而后讨好地笑了笑,“如此重要的日子,我哪能不记得?”
八月初九,宁王的生辰。
宣逸自然晓得她不会忘了自个生辰,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言简意赅地问道,“礼物?”
卫明沅神秘地一笑,“秘密。”
想到她之前躲开冰影雪影以及他,偷偷做的端午和乞巧节礼物——一对亲手做的面塑娃娃,一个大靠枕,每一样都是惊喜,宣逸不禁有了些期待,可是,他今儿个的目的还未达成。
“心无杂念,全心全意准备,不许想其他事情。”他数过了,她躲起来准备礼物的时间和看着南方发呆的时间相比,少太多了!阿沅的全部目光和时间都应该是他的!
卫明沅愣了一下,这个其他事情不会指的是她二哥吧。于是嘟哝着开口,“你的人早些传来好消息,我便不想了。”
所以,还是他的人无用,这才导致他的小妻子整日想着别的男人?这是什么歪理!
宣逸气闷,“京城到湖州府,最快也要十日,你就打算这时日都晾着你夫君我?”
好么,醋意大发,毫不掩饰了。
卫明沅看着如此无赖的宁王,忍不住噗嗤一笑,而后玉臂缠了上去,献上两片轻软,“瞧,没晾着。”
宣逸舔了舔被润湿了的唇瓣,犹不满足,“太少。”
卫明沅乖觉地低头在他白皙的胸前心房的位置再次熨下一吻,“还少吗?”
他身子轻颤,声音微哑,“嗯,少!”
她继续向下,这次是他柔软的腹部,“这样呢?”
“继续!”他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她瞟了眼他隆起的某处,坏心眼地绕过去,隔着亵裤,在他纤细的大腿上亲了亲。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的举动,忍不住把她揪起来恶狠狠地咬住她不乖的唇瓣,很快帷帐内便只剩下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粗重的喘息。
缠绵过后,她大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他一低头便看到她一双被压得变形的椒乳,眸色顿时又暗了暗,将薄被拉起来盖住,隔着被子在她的浑圆上拍了拍。
“你说得对,我的人真无用,让本王美色在前,却不能尽情享用!”若不是理智以及腿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他指不定真就把她给完完全全地办了。
卫明沅难为情地把头埋在他胸前,小声追问,“够了吗?”
“当然不够!”宣逸毫不犹豫地否定,“本王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把你锁在床榻之上,如此,你的眼里,心里,身体便全都是本王的。”
卫明沅羞红着脸,伸手在他腰间,掐住他一块软肉一拧,“说什么浑话!”
他装模作样地嘶地喊疼,却浑不在意地回道,“不是浑话,是荤话!”
卫明沅傻眼,啐了他一声,“无赖!你要是皇帝,一准是个昏君!”
他嬉笑,“嘿,那你就是祸国的妖后!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恶狠狠地低头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