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住了,而是搬到了另一个村子里。当初他们那座青砖瓦房也转卖给了另一户人家。
两队人马颇费了些周折才寻到那家人,可惜那家人口风都挺紧的,用了些手段才撬开他们的嘴,得到当年的真相。
原来,当年江夫人在寺庙里生产的同一日,这家的婆婆带着怀孕的儿媳妇也在寺庙之中,因为儿媳妇说肚子疼,寺里的和尚好心给了一间厢房休息。
后来婆婆看媳妇像是要生了,便想出去要热水,不想正撞见江家的下人慌里慌张的四处找产婆。只是寺庙里哪来的现成产婆?
婆婆眼珠子一转,仗着自己有过生孩子的经验,又给两个媳妇接生过几次,当下毛遂自荐,谎称自己是产婆。下人只道是自己运气好,一出门就撞见了现成的产婆,本就是火烧眉毛的事儿,也顾不得细细查问,就把人带去了。
事后,江夫人的孩子平安出生,婆婆领了数额不菲的赏银,眉开眼笑的回到媳妇的厢房里,发现媳妇已经自己把孩子生下了,是个女孩儿。
婆婆一时鬼迷心窍,想起江家那个才出生的也是个女孩儿,又想起江家那偌大的排场,心里头不由得动了邪念,想要狸猫换太子,让自己的孙女过上更好的日子。
于是婆婆给孩子喂了点东西,将孩子放在篮子里,谎称自己给江夫人熬了专门给产妇喝的东西,进去之后似模似样的给江夫人喂了点水,趁人不备将孩子给换了。
本就是出门在外,江夫人手底下带的几个丫鬟都是黄花闺女,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自然是产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一个个支出去做事也没怀疑。
最后,为了防止被发现,又在媳妇肚子上塞了东西,装成还没生产的样子,将换来的孩子喂了东西重新放在篮子里带了出来。
所以后来无论江家怎么查,都找不出第二个孩子来。
婆婆和媳妇回到村子上之后,过了两日才做出生产的样子,将孩子给“生”出来。然后又利用领的赏银,在村子里盖起了房子,有滋有味的过起日子来。
申红玉听完查探之人的转述,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妥。
事情倒真像是他们会做的事情,只是想到当初的那个“奶奶”,申红玉总觉得有一股违和感。
这人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所以她说的什么为了孙女过上更好的日子而换了孩子,可信度几乎为零。
还有当年她推原主下河的事,申红玉一直都忘不掉。
即便不是亲生的孙女,何至于要狠毒至此?
而且照她的性格,卖了她不是更合适吗?
想当初她不就是因为他们要将她嫁给邻村的跛子才逃走的吗?
当初推原主下河,分明就是想将她置于死地。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根本就没有影响她利益的孩子呢?
要知道,当时原主可是包揽所有的家务,甚至农活也一直在干,她要是死了,对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她死了,他们就没有人可以剥削了。
申红玉将自己的疑问跟邵星波说了。
邵星波想的就比较多了,沉吟道:“会不会是江家的对手或仇人?当年江尚书初到楚州,根基不稳,有人要对付他也难免。而且江夫人不是说江大人那阵子并不顺利吗?”
申红玉摇了摇头,“不会,那家人虽然坏了点,但就是普普通通老百姓,哪有资格做江家的仇人?”
邵星波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他们不是,如果有人雇了他们呢?”
申红玉想了一下,迟疑道:“可是女人生产这种事,谁都说不准。怎么会有人这么巧就知道江夫人会在那天早产呢?而且,比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孩子,直接对人事不知的江夫人下手,不是事半功倍吗?”
“再说了,要不是江夫人注意到孩子身上胎记的问题,到最后恐怕都不知道孩子已经被换了。”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