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等傅冉回家时,也起身告辞,跟傅冉一块出医院。
“今天可让你破费了。”傅冉不好意思的说。
认识时间久了,她也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只是长得像她表哥,很多细节方面都昭示他不是。
“没事,都是同学,应该的。”祁瑞安笑得温和:“以后能不能去你家玩?”
“当然可以。”傅冉弯起眉眼:“颜冬青家就住我家前院,你也可以和他一块玩。”
可惜皇帝架子大,还不乐意与民同乐,在傅冉跟他说祁瑞安要找他玩时,不咸不淡的问:“朕是个陪玩的?”
当然不是...
傅冉缩缩脑袋:“那随您好了,您不和他玩,我和他玩。”
“敢。”颜冬青摆脸恐吓:“你敢不守妇道试试?”
这回傅冉不怕他了,顶嘴道:“三哥,别忘了,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男同志跟女同志怎么就不能说几句话,有点来往了?您再这样,我可就当您是醋了。”
“少胡说,朕没有。”颜冬青极快否决。
“行行行,您说没有就没有。”傅冉嘟囔一句,又说:“您还缺龙裤吗?我要给爹做身衣裳,剩的布头还能给您拼条龙裤。”
“......”颜冬青只觉凉风刀子一样扎进心口窝,扎得他说不出一句话,好歹是九五之尊,沦落到只能穿别人剩下的布头拼接出来的裤衩。
“您要么?”傅冉又问一句。
颜冬青脸色发黑,从齿缝里挤出一句:“不需要。”
傅冉不明白又哪里惹怒龙颜了,装作看不懂这位主子生气的样子,接话道:“那我就给傅声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