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就知。”楼湛天说完,盘膝坐于鬼棺前面。
他双手合十,口中疾念出我听不懂的鬼咒。随着鬼咒涌出,九个鬼棺凌空飞起。
鬼棺围着鬼卷快速转动,周身透出一道道残影,疾涌向鬼卷,和鬼卷上的金光融合在一起。
我心口突然发疼,不止心口,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身上的力量也逐渐流失,以无形之态涌入鬼卷中。
楼湛天闭眼施法,没发现我的异样,我喉咙跟堵了啥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无法出声阻止他。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从自己身上闪出一个鬼棺完整的影子,疾闪入鬼卷中。
融入了这棺影的鬼卷,如赋了灵魂般,金光更甚之际,渐渐幻成一个有实体的鬼棺。
我不禁苦笑,原来鬼卷就是第十个鬼棺,难怪季箐筠千方百计匿藏到无妄荒界。
不知过了多久,我面上恢复了常色,楼湛天也猛地睁开眼。
他看到鬼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鬼棺,面上笑意愈大。
“哈哈哈!”楼湛天捧起那个鬼棺,仰头大笑。
我很少见他这样大笑,此时,竟觉得万分刺耳。
但仔细一听,他的笑声中,透着无尽的悲凉,我的心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攥着一样,难受得似透不过气般。
我瘫坐在地上,面色惨白地看着楼湛天和鬼棺,有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过了一会,楼湛天把鬼棺收起来后。才发现我不对劲,“阿音,你怎么了?”
我怔看着楼湛天,紧扯住他的衣袖,“湛天,现在找齐鬼棺了,接下来该咋做?你要用鬼棺做啥?”
楼湛天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他没有细说,语焉不详道:“回国后,我们去清河村。”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我徒然松开他,整颗心沉入谷底中。
“我会告诉你的,只不过稍晚些。”楼湛天把我拥入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为啥现在不肯告诉我?去清河村干啥?”
我突然想到季箐筠在那么多地方匿藏鬼棺,唯独篡改清河村的风水格局,并布下阴居锁魂局。
当时在清河村时。我就怀疑是季箐筠所为,以及做这一切的用意。
而现在,楼湛天要带所有鬼棺去清河村,难道清河村适合开启鬼棺、解开鬼棺的秘密?
楼湛天沉默片刻,淡声道:“阿音。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反正去了便知。”
努力平复心情后,我仰头问楼湛天,“如果说,我也要鬼棺呢?”
不等开口楼湛天,我心一横,说出在九幽之境离玥说过的话,“如果我不收集鬼棺,生生世世因鬼棺而死,不得善终!”
我会告诉楼湛天,何尝不是在赌?赌他对我的在意。
楼湛天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平静,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一样。
“阿音,我不会让你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楼湛天捧起我的脸,烙下一吻,深情道。
“湛天。你早就知道?你找鬼棺——”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湛天以唇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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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没能从楼湛天口中问出关于鬼棺的事。
不安的预感,一直盘踞在我心里,久久挥之不去。
因为时予伤得太重,我们暂时待在山里,每日的吃食都是楼湛天到有人家的地方取来的。
至于阴阳寮,正在通缉我和楼湛天,每天都派人守在机场里。
楼湛天决定等时予伤好一些,用鬼术带我们离开东京,再乘载其他交通工具回中国。
这期间。楼湛天无意间探出阴阳寮的人在东京建有一座研究所,里面关有许多中国人,似乎在做啥研究。
这些中国人都是普通人,到日本游玩的,结果。被阴阳寮的人用各种方法,捉到研究所。
虽然楼湛天是心无多少善念的鬼,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