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是春草婆婆佩戴多年的银手镯,顿时火冒三丈,一把从胖男人手里夺过手镯。
“他们不在附近,性命无忧!”楼湛天对我说完,伸手掐住胖男人的脖子。
我们还在马路旁,见路上人来人往的,我故意道:“要杀人,得换个地方!”
“你、你们敢杀我,他们也活不了!”胖男人被掐得两眼翻白,断断续续道。
“湛天,先留他一条狗命!”我说道。
在没见到春草婆婆他们之前,还真不能对胖男人咋样。
我也很想知道是谁要见我和楼湛天,到底有啥目的。
我们上了车后,发现车竟然开往洗浴中心隔壁的酒店。
离得这么近。楼湛天却没感应到春草婆婆他们,说明残留在他们身上的光球力量被人抹掉了。
胖男人把我们带到一间位于最高层的贵宾厢前,他没有直接推门而入,敲门道:“老板,人带来了!”
“进来吧!”包厢里传来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
胖男人得到允许,才敢推开门。
我们进了包厢,首先入目的是春草婆婆和樊络宁坐在包厢门对面的沙发上。
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摆了两杯茶、和几碟点心,要不是旁边有黑衣保镖在看守着,对方还算礼遇他们。
离沙发不远的地方隔了一架百宝嵌花鸟纹曲屏风,透过屏风的缝隙,我看到屏风后面的桌子围坐了几个人。
我看不清都是些啥人,先疾步走向春草婆婆他们,“婆婆、络宁哥,你们没事吧?”
春草婆婆看到我松了口气,“阿音,我们没事,你们呢?”
“我们也没事,你们咋会被捉来这里?”我问道。
被我一问,春草婆婆竟有些不好意思,“我们——”
从屏风后面响起了刚才那道声音,“他们掉在这包厢外面的窗台上,我让人把他们救进来的!”
掉到窗台上?我不由看向春草婆婆和樊络宁,他们神色涩然地点头。
酒店和洗浴中心挨得太近,两栋楼又齐高,春草婆婆他们从那边的顶楼坠下来,因为光球表面很有弹性,一下子就弹到窗台上,被窗台边缘的钩饰给钩住了。
春草婆婆他们因此被包厢里的人救了进来,他们也不认识这里面的人。
我很奇怪,屏风后面坐了些啥人,刚才那人的声音我不曾听过。
这时,那人又开口道:“二位,请过来一叙!”
春草婆婆他们都没碰过茶几上的点心茶水,我怕他们渴了、或饿了,便低声问楼湛天。“这些东西有没有问题?”
他用鬼力探测了一遍,对我摇头,“放心,可以食用!”
“婆婆,你们先吃点东西,在这等我们!”
我和楼湛天向屏风后面走去,里面的桌子边,坐了五个男人。
他们齐齐看向我们,我抬目扫去,见坐在主位上,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西装革履、气质儒雅的男人。
我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但我肯定没见过他,而他分明是没有道行的普通人。
再看其他几个人,等等!坐在副主位上的老头,好像是茅山派的掌门、邱连舟。
他咋会在这里?难道是他向主位上的男人提议找我的?
我之所以对邱连舟有印象,是当初我被楼湛天从拍卖大会带走,躲在归云山下小镇里的银川楼时,他和沈闫一起都找到银川楼。
在上次在大荇岭,我也见过他一次,他旁边两个年轻人也有道行在身,应该是他的徒弟。
“谭小姑娘,果然是你们!”邱连舟笑道。
原来这包厢里的桌面临窗,他们坐在桌边用餐,一抬头就能看到我们坠向洗浴中心顶楼的一幕。
邱连舟虽看得不清楚,但隐隐认出是我和楼湛天。
恰巧,春草婆婆他们坠到包厢外面的窗台,邱连舟干脆向主位上这男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