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
“不是阿言吗……不是阿言吗?啊——阿言!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阿言!就是阿言!”原本心情平静的岑子倾忽然变成了一个疯子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阵蹂躏,甚至就要在草地上打起滚来。
冷晟心侧眸一瞥,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便将岑子倾擒住,让她没有办法再继续这样发疯下去,并带上了车,准备送她回家。
“晟心,你们怎么在这里?”顾琛言瞥了被押上车的岑子倾一眼,向冷晟心走了过去。
冷晟心见到顾琛言和乔苏南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是非常惊讶的,他看了一眼乔苏南怀中抱着的小冬荣,大概也明了了几分。
他颔首,“嗯,今天把她从院里带出来,到这边做些检查。”
“还有办法康复?”顾琛言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
对于他而言,自那日惩戒过岑子倾之后,这个女人无论再发生什么,都与他无关。不管是继续疯下去,还是幸运康复了,他都不打算再做任何干涉。
“应该没有了。”冷晟心摇头,冷冽的眸光沉了几分,“我准备把她再送回精神病院去,雇个人照顾她的一切起居。”
停顿了许久后,他冷冷开口,“我不可能这样照顾她一辈子。”
顾琛言点了点头,抬手拍着冷晟心的肩膀,最后用力一捏,似乎是兄弟间的心照不宣。
冷晟心看了顾冬荣几眼后,跟乔苏南和顾琛言打了声招呼,便回了车里。
车疾驰着向精神病院开去,岑子倾就要再被送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冷晟心依旧是一个彻骨寒冷的人,未曾对岑子倾产生任何的感情,照顾了她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已经确信不再有康复的可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算是仁至义尽。
顾琛言和乔苏南的婚礼依旧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婚期已经逐渐逼近,乔苏南开始产生了一种正常的婚前综合征,她坐在床上,盯着顾琛言。
这几天,顾琛言显然要比乔苏南对顾冬荣上心得多。
因为乔苏南把更多的时间都用来焦虑了。
“琛言。”乔苏南看着顾琛言一直在哄着儿子睡觉,手里拿着许些玩具,完全不符合他的身份与气质,“如果哪天我疯了,你会不会也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不管我了?”
顾琛言背影一僵,他将玩具放到一旁去,转身向乔苏南,颀长的身躯慵懒地倚靠在婴儿床旁,唇角噙笑,“你不会疯。”
“你若是疯了,也是疯了心地爱我。”说完,顾琛言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起身,缓步向着乔苏南走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挑着自己衬衫胸前的纽扣,由上自下,缓缓地大开了一片春色,精壮的肌肉露了出来,显现出他最性感的一面。
乔苏南愣愣地看着顾琛言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近,他潇洒地甩掉自己手中已经脱掉的衬衫,欺身上床。
眼前的小女人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自家老公竟然猝不及防地化身为狼朝自己扑了过来,全然愣住了,向自己扑过来的男人顺势让乔苏南躺了下去,后背着床。
大掌摩挲着乔苏南的脸蛋,顾琛言微眯着双眸,墨色中的色彩让乔苏南如何不能懂得他此刻想要做些什么?
“北北,太久了……”顾琛言忽然大掌下移,擒住乔苏南的下颌,微微抬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他的声音低沉黯哑,如大提琴一般动听而又勾人。
乔苏南的身体倏然软了下来,她浅笑着抬手攀上顾琛言的脖颈,微微昂头,假装没有听懂的样子,“什么太久了?”
“太久……没碰过你了。”顾琛言的嗓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沙哑,让人觉得性感而又极具魅惑,难以把持。
他双眸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暂未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轻吻着她的樱唇,软舌交缠间,乔苏南睡裙两侧的吊带,缓缓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