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知道自己嘴上说不恨,可心里还是会怨的,是不是没有尤金家族,三百年前王室的计谋就失败了一半?失败一半的话,是不是爱德华家族后半部分子孙就不会早逝?
是不是这样的话,小宝的父亲也就不会早逝?
可是再怨又有什么用呢?事已至此,后人子孙并不知道这个秘密,说白了,他们也是无辜的,甚至比别人还不清楚。
展小怜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她现在要的,就是弄清真相,她想要知道,现在的王室对爱德华家族遗传病这件事了解多少,这才是她现在真正要关心的。
公爵知道,她也知道,他们都知道。
宫五站在公爵的身后,神情有点悲伤,最前面的人是小尤金,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一种悲凉的气氛在人群中蔓延,大家都知道,老尤金死于自杀,虽然没有人知道原因,但是一个好好的人突然自杀,一定是因为什么事。
公爵看着远方,他放下花,伸手扶着展小怜:“妈咪。”
展小怜抬头看他,伸手拍拍他的手,让他放心,燕大宝跟宫五站一块,虽然她是一脸懵,不过展小怜说燕大宝小时候每次来伽德勒斯,老尤金都会带着她玩,这事燕大宝记得,只是跟宫五对老尤金的感情不同,她其实没多少感觉。
不远处燕回坐在属下的一个椅子上,正跷着二郎腿抖着腿看着这边,一脸的不耐烦,“有完没完?死个人埋下去就行,要磨叽多少时间啊?怎么着磨叽也活不过来……”
身后站着的人也不敢吭,就看着燕大爷不耐烦的这里摸摸哪里蹭蹭,嘴里还不耐烦的嘀咕两句。
葬礼过后,一切如常。
这就是人生,一个人来去,一个人的生死,不能影响到其他人的人生。
再伤心的人,也要回归自己的生活,小尤金亦是如此。
葬礼后的第二天,小尤金便出现在了餐桌旁,像往常一样照顾着公爵府的一切,在主人用餐时守护在一边听候调遣。
展小怜没急着回去,反倒是安排燕回和燕大宝回去,燕大宝要上学,燕回她是看不顺眼,结果燕回一听,当场被气晕在地,然后就开始会所腰疼腿疼脖子疼,躺床上就起不来了。
燕大宝一见,第二天一早早饭都没吃,说自己头疼眼疼脸蛋疼,眼睛不但肿了,下面还有显眼的黑眼圈。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生病的样子,燕大宝一夜没睡。
父女俩都生病了,没法回去了,展小怜气的跟什么似得,明知道是装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熊孩子。
燕大宝和燕回顺利留了下来,宫五目瞪口呆,“小,小宝哥,这样也行啊?”
公爵笑着回答,“他们俩想好的事,谁劝都没用,妈咪肯定知道,但是赶不走,总不能真的绑车上送回去。”顿了顿,一脸无奈的说:“主要燕叔那个人,有成千上万中折腾人的法子,展姨比谁都知道,懒的跟他多说,说了也没用。”
宫五无言以对:“这样啊!厉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小宝哥,那个马修的事怎么说啊?我说的是马修杜威的事,他家族的清白好像没办法完全证实啊!”
公爵点点头:“嗯,总会想到办法的。最起码有一件事可以证明,从尤金家族流传下来的羊皮纸上看,王室一定参与了其中,这样的话,这件事,和王室的关联是必然的。”
“那个哈尔家的那个,小宝哥你千万别跟他合作,那个人,一肚子坏心眼!”宫五瞪着公爵:“小宝哥你听到没有啊?”
公爵笑着点点头:“听到了,小五说的我都听到了。那个人不能合作,但是总有些价值。武器不趁手,好歹也是武器。”
宫五咔吧眼,伸手拽了拽公爵的袖子:“小宝哥,你别大意。我觉得王室总归还是王室,伽德勒斯是这样国家,平民百姓就是信任国王,不管别人说什么,那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