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就算林宝珠那小贱人有百般福气,可总也的忌惮着出身。更何况人言可畏,眼下他们两口子虽然身份也算尊贵,但到底却是矮人一截的,不为着别的,林宝珠也得为着刚刚得来的荣华富贵着想,不能跟她真的撕破脸面。
否则,她一纸诉状,状告林宝珠为女不孝,且看到时候她如何自处。
一时间她心情大好,面容也稍稍露出几许得意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也是担心你在府中忙不过来累了身子,不若就让你嫡姐来帮衬着,一来她打小就被名师教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二来她到底跟你不同,是按着贵女嫡女的规格养着的,在外总能撑得起府中面子......”
这话一出,都不用林宝珠冷了脸,张满囤直接就铁青着脸一掌把桌上的茶杯拍成了粉末,那一双嗜血的虎目瞪着林大人跟林夫人,直看得俩人从刚刚的洋洋得意变得揣揣不安甚至到最后两股颤颤冷汗直冒。
“国......国公爷......”林大人到底是个男人,这会儿自然硬着头皮还想再说什么,却不想,他还一句话还没说利索,就直接被张满囤直接叫人丢了出去。
张满囤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人?那从厅堂之外的侍卫,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身手,提着林大人跟林夫人就跟提溜小鸡崽子似的,是实打实的给扔了出去。可是半分脸面都没给留,直接让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狗吃屎。
而见自家汉子动怒了,林宝珠才出声叫了香茗跟秀丽出去一趟,然后瞪了一眼那汉子,酸呼呼的说道:“瞧瞧吧,这才第几日啊,还没过年呢,就有人盘算着往你身边塞红颜知己了,当心日后有人再给你来个红袖添香,你也好跟旁人一样尽享齐人之福。”
见自家媳妇闹小心眼了,张满囤赶紧凑过去低声哄起来。如今媳妇是越来越难哄了,不过却也练得他更有眼色了,至少也能厚着脸皮讨媳妇欢心了。反正在金銮殿之上都敢表白心迹,在媳妇跟前说几句好听话,那算什么?
屋里俩人你侬我侬的依偎着,好半天林宝珠被那汉子哄得面色娇嫩好看,这才欢欢喜喜的一同回了房里。而府门之外,却是另一番场景。
国公府本就在闹市之中,左右府邸无不是朝中大员跟皇亲国戚的府邸。而现在国公府本就是众人关注的焦点,眼下却见四个凶神恶煞面无表情的侍卫,挟持着林大人跟林夫人而出,一言不合就直接给人打台阶之上丢出去,那模样活脱脱就跟扔垃圾似的,怎能不招人围观?
等香茗跟秀丽出来时候,外面已经聚了许多看热闹的下人了,打眼瞧着,还有不少府邸的管家跟附近宅子主人身边的小厮丫鬟。看样子,就是弄清楚热闹,回去跟主家禀报呢。
这么一耽搁的工夫,又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倒是把国公府门口围了个结实,使得林大人跟林夫人想捂着脸赶紧离开都不得。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也有人暗暗嘀咕国公府欺人太甚时候,只见香茗跟秀丽缓步而出。俩人是在林宝珠身边待着的,又曾被刘嬷嬷细细调/教过,光是那气度,一段起来却也比旁人显眼许多。
俩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家夫妻俩,然后冷眼开口道:“我们夫人是个和善的,天下人谁不知道,但凡有张记铺子的地方,多会修建张记慈善堂也会修建私塾为百姓家孩子提供便利,却不想你们二人欺人太甚,竟上门羞辱夫人。若非夫人念着年节时候,不愿与你们纠葛,怕是凭着你二人上门推销嫡女为妾的无良嘴脸,就够吃一壶的了。”
听得香茗一个小人把斥责的话说的这般难听,而边上更是许多人窃窃私语,看向自个的眼神明显多了厌恶跟惊诧,林大人顿时涨红了脸,哆哆嗦嗦的怒道:“你你你......”
“林大人还是别白费心思了,天下人谁不知道我们老爷对夫人是伉俪情深,哪会看得上别人?再者说,奴婢跟着夫人也算是见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