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孤傲或者眼皮高的情况。再加上她们说的都是外头的稀罕事儿,所以村里人尤其是妇人们也都喜欢跟几个丫鬟凑到一块说话。
看着含苞待放的荷花,感受着微微的凉风吹过,那莲叶刷刷作响的动静,也不知怎得,林宝珠突然想起了酸辣藕梢来。说起来,藕稍也叫藕尖儿,也有人叫藕带,是藕跟嫩荷叶相连地方的茎,前世时候她吃着,感觉脆的很而且水分大,味道极好,可以说是回味无穷。
去年入了夏,她也寻人打问过,然而却并没寻到有卖藕梢的。等到后来问过崔嫂子以后,才知道,就算是她们当初自个在水洼里种藕,都没舍得采摘过藕梢。一来是没听说过,二来就算知道,那也舍不得啊。要知道要是摘了藕梢,那当年的莲藕收成可就少了。哪个藕农舍得那般糟践物件啊,谁不知道去了茎,藕就长不成了。
当时她也就是觉得有些遗憾,不过眼下瞧着远处几多正在盛开的荷花,想必今日采摘藕梢,正是时候。这么琢磨着,她就有心等会回去了,让王大奎转天给摘些藕梢来吃。想了想,又觉得这么一大片接天莲叶的荷塘,要是进去玩耍也得是美滋滋的,干脆回头让石大勇帮着买搜小舟回来,平日里若是闲来无事,也去采莲赏花,那滋味肯定是好的。
这会儿天儿已经热起来了,所以大老爷们也都不怎么怕那荷塘里的凉水了。一听林宝珠想要吃藕梢,王大奎就招呼了几个人去挖了起来,想着夫人难得开口,再加上村里的大夫说藕梢对安胎也有益处,所以王大奎几个可是结结实实的挖了一篓子出来。
边上瞧着的乡亲们,瞧着那一段段嫩白嫩白还没长成的藕梢,可是心疼的很。这要是长成了,得多喜人啊。不过他们觉得可惜归可惜,但边上候着的人,还是忙不迭的把一篓子藕梢送去了张家灶房里。
本来林宝珠是想着亲手做菜的,许多时候没练过手了,感觉自个厨艺都生疏了。不过瞧着她又是洗菜又是刷锅的利索的架势儿实在吓人,秋娘跟崔嫂子赶紧把人劝到了边上,连连说她们来做。
好在俩嫂子都是做惯了饭的,之前有跟林宝珠搭手做过,也知道林宝珠的口味跟习惯。再加上有林宝珠在边上指导,没一会儿香辣藕梢就出锅了。
自打怀孕以后,林宝珠既喜吃酸又喜欢吃辣,口味也重的很。若只是平常的饭菜,她还真会觉得难以下咽。瞧着做好了香辣藕梢,她又指挥着俩人做了藕梢炒肉跟小炒,相比之下口味就稍稍清淡了一些,这也是她听马婶子说,若只吃重口的,怕日后孩子生下来会上火眼眶红。
反正不管有没有道理吧,事关孩子,她还是有些记在心里了。
“秋娘,瞧着藕梢挺多的,咱也吃不完,你再留下一些做个凉拌藕梢。余下的我让人送去里正叔几家尝尝......”林宝珠瞥了一眼篓子里的藕梢,这东西若是离了水,又没地方冷藏,不消半日就没法吃了。这会儿桃树湾连个冰库都没有,压根没冷藏的条件,干脆送去各家都尝一尝,也当时留个人情了。
秋娘问清楚了做法,就哎了一声应下。甭看夫人年纪轻,可厨艺却是极好的,按着夫人说的做法做出来的饭菜,就是同她们自个家常做出来的不同。
这般想着,她就忍不住跟边上的崔嫂子笑着说起来,自然地崔嫂子也很是赞同。
瞧着锅里焯水的藕梢微微变色,秋娘赶紧就捞了出来,然后倒了些张记特制的泡椒进去,最后放了香油跟小青菜增色。想着刚刚夫人特地嘱咐,要稍稍放些白糖提味儿,自然的她也照着做了。
果然待到白糖搅拌进去,刚刚只是辣呼呼略有酸菜味道的藕梢,味道就更加鲜香了。而且,那颜色也更好看了。
吃到了心满意足的藕梢,林宝珠就开始琢磨,是不是能把藕梢也卖出去。虽然会减少藕的收成,但更重要的是,人人都这般想,所以现在外面甭管是集市上还是酒馆里,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