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必须帮我,”
“你想死,我还没活够呢,”徐亮面色巨变,一把将她掀开在地,殷文霞似笑非笑道,“怎么?怂了?”
“神经病,”
殷文霞呵呵大笑,“不疯不成魔,我若不疯,如何能从泥潭爬起来走到今天的地步,你放心,我那药的药效你也是看到的,那么端庄优雅的人在你面前像狗一样服侍你,滋味不错吧!”
“你想死那是你的事,别拉上我,”
殷文霞冷呲一声,“你就这么怕夏建国啊,当初你从他手中抢他媳妇的勇气哪去了?当初都不怕被揍死,现在就怕了?”
媳妇和女儿这能是一样的么?傻子都看得出来,夏建国有多在意那个女儿,碰她媳妇,能得个媳妇,碰他女儿,能得一地碎尸。
他又没活过,再者梁月茹那会,他也没想过跟她怎样,就想打着旧日的情分跟她发生点暧昧,然后拿那个当借口捞点好处,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所有衣物鞋饰都是钱梅打点的,不需要他说什么,就主动送过来。
结果整漏了,想想现在臃肿如猪亦蠢笨如猪的梁月茹,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正如钱梅所言,梁月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就是功臣,他年岁不小了,就缺一个儿子。
为了儿子,那个猪婆一样的女人也是能忍的,忍不了,还不能躲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你的手笔在内,”他愤愤道,就算当初想不明白,这会也想明白了!
“是又如何?”殷文霞起身站起来,整理衣物道。
“原因?”
“我要嫁给夏建国,当夏太太,”
徐亮呵呵就笑了,“挺敢想的,只是你是不是把男人都当傻子看了,你这不知几手的货色,夏建国会接收?你真以为青城是个不透风的墙,你那点破事没人知道,”
就像他宁肯娶梁月茹,也不会娶她一样,至少梁月茹还算干净,殷文霞么?不戴套都不敢进她身,“我这样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的,现在嫌我脏了,早干嘛去了,你以为我有事你就能跑的了,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没事便罢,有事你们这些男人一个都跑不了,”殷文霞阴沉着一张脸,脸上都是怨恨和疯狂。
被她这么一吓,徐亮再也没了色心,“殷文霞,你不会对夏建国动了真情了吧,不然为何这么执着要嫁给她,”
这些年被她勾引的男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成功了最好,用感情拴住的感情用起来你好我好大家好,多少有些人情味,不成功,就下药下套,抓把柄,这招也好用,虽然多有怨言,但许以重利还是能和平相处,要是对方是个硬骨头,他们也不会下大力去啃,跳过换个对象。
明显,殷文霞在夏建国身上花费了太多心思和时间了。
为什么?大概是不甘心吧!
不甘心自己唯二动过真情的时候却被他像草芥一样嫌弃,不甘心自己在泥泞里越陷越深,然后看着他们在阳光下越活越美。
她费劲千辛万苦得不到的幸福,凭什么她们就可以轻易得到,一切幸福的像公主王后一样的女孩女人都该死……
夏凉该死,凌美云该死(申元的妈妈),钱娟该死……她要把她们拉下泥沼,像曾经那些鄙夷、轻视、瞧不起她的那些官家太太商家小姐们一样,尝尝名声尽毁、众叛亲离、老公嫌弃、独守空房、日益憔悴、满心怨怼……从天堂下到地域的绝望滋味。
殷文霞穿上衣服,“今个夏建国会回清泉,明天你们买了车后,就直接带钱梅回清泉吧,跟她说,这次必须让夏凉离开一班,去美术班也好,去文科班也罢,总之一定要她离开一班,”
“如果夏建国态度强硬不同意呢?你知道钱梅的重要性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大,”学校那种一直拖着不处理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只有钱梅还觉得学校很重视她,瞧舆论都是在为她叫屈,声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