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会,就离开了,她嘴角勾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吃罢晚饭,夏凉借着消食遛弯的借口跟男朋友幽会去了,“听说,你下午跟个帅小伙子蹲马路牙子上边吃冰棒边唠嗑来着,”
“对,那人你也认识,姓申名元,”
“都聊了啥?”
“他的人生就是一桌杯具和茶具,”夏凉巴拉巴拉将申元的遭遇说了一番,“你说他蠢不蠢?为了那么个女人,生生把自己憋的差点忧郁了,”
“是挺蠢的,还是我媳妇聪明,就该照你说的那样才大快人心,”
“那是,”
夏凉在外面溜达完一圈回来,就看到她大伯带着大哥风尘仆仆赶了回来,赶着清明上坟来了,看见她,大伯很是愣了一下,“呦,两年不见,我家宝宝都长这么大了,大爸都快不认识了,”
“大爸,你再等个几年回来,我都可以嫁人了,”
“多大点就想嫁人的事,嫁人作妇可苦了,哪有在家里当闺女自在,”大伯说。
上世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都催她嫁人呢?
恨不能只要她同意嫁,就多多给房给钱给嫁妆——老夏家人丁还是单薄,夏爸这辈,就他和大伯,到了夏凉这辈,就四个孩子,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势必宠得很。
大伯没女儿,就把夏凉当闺女宠,大伯母对她,那是比她亲妈都像亲妈!
“我大妈呢?”
“医院派她去国外学习去了,你大妈都想你了,还念叨说这次回去把你的照片多带几张回去,上次那几张看不够,暑假放假去我那过几天,陪陪你大妈,”
“行,”大伯母佟爱华是军医,顺便瞧瞧她后妈去,不知道在不在。
反正她后妈是大伯母给介绍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有点忘了上世她有没有去大伯家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记忆太差的缘故,高中三年的事很模糊,除了岳悦、韩珑、大青子、李垚,其他人事依稀记得那么一点点,好像被橡皮擦擦过,却没有擦干净一样,模糊不清的。
还有大学也一样,时能记得某件事,时又记不起来,当然想一些天灾人祸、国家大事还是能记住的,就是些小事记得不大清楚,偶尔遇到相关联的人能想起一二来。
夏凉素来不爱纠结,记不清就记不清吧,反正要重新来过的。
次日一早,不到六点夏凉就醒了,七点要给爷奶祖宗上坟,她也要去的,其实青城除非嫁做人妇,给夫家先辈上坟外,未嫁和出嫁女儿都不能去墓园给娘家先祖上坟的。
具体说法,夏凉也没细问过,大概就是女儿迟早要嫁人,嫁人冠名夫家后,就不是自家人了。
但她例外,夏家是逃难过来的,自打他爷给她老爷爷奶奶立了衣冠冢后,她就跟家里男丁享有同等上坟权,待她爷奶去世后,更是指明,上坟祭祖谁不来都行,她一定要到。
所以今天她要先去拜祭自家爷奶祖宗们,才去墓园祭拜烈士先辈。
这个规矩,李垚是知道的,所以早上也没来找她。
夏凉倒是经常去看她爷奶,打上一壶酒买上两盘下酒菜,再买上一束鲜花,就去墓园找她爷奶唠嗑,反正她自己都是重生回来的,魂魂鬼鬼的也不怕,主要是没见过。
她爸她大伯带着她大哥亲哥在一旁正儿八经的祭拜,她就像往常一样,给她爷爷斟酒唠嗑,“爷爷,你儿子也就是我爸现在可出息了,给你的酒又上了一个档次,贵州茅台,顶酿版的,你尝尝……上回说到哪了?说到你小儿子又想娶媳妇了,哎呦,这个女人可了不得,把我同学,就是那个叫申元的小少年都整叛逆了……”
balabala那叫一个一通唠,“对,这样搅家的女人要不得,”
“我奶也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啊,”
“对,年龄大了,不大好生养了,主要是长的也不好看,就算生,也生不出我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