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没好脸回来过,这次也不知道为啥,”大姑一脸气愤加心疼。
“一会把垚垚叫上来问问不就知道了,”李妈说。
“不用问垚垚,我知道,”二姑进来说道。
“二姐,你知道啥?”
“小白和马姐刚给我来了电话,都是钱闹的,马姐一早就跟我说了,那个徐冉冉中考失利,差了镇高录取分数线好几分,赶上今年报考镇高的人员增加,那女娃要是想上镇高,少说也要出六万块的培读费,这钱徐家倒是有,但那女人说要留着给儿子买房,初时仗着生个儿子还挺硬气,说人女娃脑子好,跟哪都一样学,不一定非镇高,普高考上大学的也多的是,那老太太初时也向着她这边,说女娃娃读那么多书干嘛,后来被那女娃给抱了几次孩子,洗了几次尿布和衣服后,就变了态度,说她想法给凑那钱,她能有什么法子,马姐听她和老太太私下议论,说是凉凉压岁钱不少,暂时先借来用用,她这个当妈的面子,凉凉肯定会给的,”
当初把梁月茹留在医院坐月子时,她就以医院名义,给她请了个护工过去(免费的),一则怕她月子里着了人家道,以后落下什么病症,她身体不好,凉凉这个亲闺女能不管妈不?
二则,也想摸摸徐家人的底,反正她是一点都不信,这么多年了,那个徐亮还对她念念不忘,为她守身。
一个月下来,真是收获不小,梁月茹和徐七奶都是没脑子的,心里什么盘算在马姐跟她们混熟后根本不避她;徐亮和徐冉冉倒是有些城府,人前人后都一个样,但是马姐眼光多毒,相处一个月就把人看个差不离,徐亮因为要跟学生补课赚钱,倒是不常来。
但徐冉冉——到底年岁小,有些情绪和算计还是藏不住,那引导的说辞和眼药话,旁观者一听就出来了,十五六岁的孩子愣是在一个月内把梁月茹和徐七奶都糊弄住了,这本事一般大人都比不了,至少梁月茹的心眼就玩儿不过她继女,吊打的那种!
“那女人跟凉凉要钱了?凉凉给没,”小姑问。
其实就算凉凉给她妈钱,她们也不能说什么,一则钱是凉凉自己挣的,她爱给谁给谁,她们也说不着。
二则,那是亲妈,用亲情拴着你,你能怎么办?
憋屈死了也不能断了个干系!
“没给,怼了她妈一通,”二姑就把话学给大家听,也不是外人,顺便给她侄女正正名声,虽然她是梁月茹生的,但真的一点不随妈,心眼通透,脑子拎的清着呢?
“该!让她作个够,”大姑、小姑听后,拍着桌子长吐一口气。
颇有些大快人心的痛快。
心放下了一半,她们是不差那点钱,但是梁月茹是个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人,她这次要几万,你给了,下次就敢跟你要更多。
偏你要是不点出来,她还觉得自己挺无辜挺委屈的,人家的想法是,你反正也不差这点钱,给我用点怎么了?对她们尚且如此,更何况对自己的亲闺女。
“二姐,回头你跟马姐说,也别拦着那个徐冉冉给那女人洗脑,离间她和凉凉,就凉凉那脾气,你顺毛捋把她捋痛快了,她对你大方着呢?你要是逼急了她,把钱丢河里都不带让你听响的,谁不让她痛快,她就能让他们所有人都不痛快,”
就是这么操蛋的熊孩子性……熊起来,她管你是谁!
算计的越狠,把她逼的越远。
夏凉这边,李垚引着她闹过一通后,郁气真就散了个干净,心情也好了许多,然后跟着李垚一起去找吕梁等人,问他们要不要去溜冰场玩。
三天宴席,他们不可能一直呆这的,得多无聊!
“姑,”毛丫见他们过来,乐颠颠地打开她的小坤包,“你不在的时候,好多点歌的,我都替你收了,”
“我是街头卖唱的,”夏凉没好气道。
“五千块一首,你要不唱我就还回去了,”毛丫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