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笑我吗?我被称为国民花瓶呢。”
“那是曾经。”
钟亦恒自嘲地笑了笑:“也是,现在大众都该忘了我了,该去掉国民,只剩花瓶了。”
徐煜铭掰过钟亦恒的肩膀,令她不得不直视他。
“小恒,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你如果真的希望成为一个有实力的演员,那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之前的挫折未必不是好事,毁灭了曾经的你,现在的你才能够重生。”
钟亦恒看着他,好一会儿,低头笑道:“你说得对,如果没有之前全网抵制我的滑铁卢,我不会那么清晰地认识自己,不会那么清晰地明白。我接下来要怎样为我的职业方向定位。”
徐煜铭看着钟亦恒:“所以?”
钟亦恒突然抬起头:“所以钟亦恒要回去了。”
她话落的那一刻,街边广场上的白鸽一下子全部都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宛如在配合她的决心。
蓝天之下是漫天飞翔的白鸽,而钟亦恒面色坚定,是逃避后重新振作、决定重新来过的模样。
一月二十一号,钟亦恒去剪了头发,古人说,削发明志。钟亦恒觉得重新回国,有必要改变一下形象,给自己一种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