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片的事。余光瞥见有人在对面落座,他抬眸一看,是景黎。
她要和谢幸聊天,换到他对面来,坐下时自然而然的朝他笑了笑,不施粉黛的人皮肤白得发光,穿一身简约大方的白色裙子,像朵在水里大绽的百合。
边秦看了眼后就如常的移开了目光,但余光里还有是有她晃动的身影的。
她说:“谁点酒了,哎,没人告诉我。”
话落,马上有人给她开了酒倒满了递过去。
景黎偏头看着倒酒的人,边说谢谢边接过去一口喝了半杯。
谢幸乐了:“我不听说你砸伤了还没好才趁机半夜来慰问的,你这喝那么猛合适吗?止疼呢?”
景黎窝在沙发里叠着腿,上道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谢幸心领神会,知道她不愿在这场合多讲,就揉揉她的脸,叹气:“哎呀心疼死我了,怎么搞的你。”
景黎当然还是没说话,有人给她满上,随后敬她,她就拿起来碰了个,这次一杯见底了。
制片人和导演说话的间隙转过头来调侃:“这酒量,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