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玄整了整身上被扯乱的衣裳,有恢复成了那个纨绔的死样子,他道:“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至于吗?”
岳菱芝两人齐齐白他一眼,见他忙又拱手讨饶才问道:“怎么只看到你,许寒肃呢?怎么没见他?”
听到许寒肃的名字,许寒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不过这抹异色消失的很快,快的都没有被岳菱芝两人察觉,他道:“嗨,还不是我家老头子。”
薛明雪和许家的长辈更熟一些,她问道:“许伯父怎么了?”
许寒玄道:“我家老爷子好好的,吃得好,睡得好,一个人打我和我哥两个都富余,你不应该问他怎么了,你应该问他把我们哥俩怎么了。”
薛明雪听他这么说立刻就开了嘲讽:“怎么?许伯父还能舍得打你们哥俩不成?”
许寒玄叫苦道:“老爷子哪里需要动手,那气势一放,我和我哥就得趴下。”
岳菱芝问:“别吊我们胃口了,许伯父到底把你们俩怎么了?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许寒玄摇头感叹:“真是交友不慎啊!一个个的就爱看我们的笑话,也不知道我和我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遇上你们两个活祖宗。”
他纵是感慨着交友不慎,却也还是把事情一一说了:“这不是快大比了吗?大比一般都是你们练气期的玩,我们筑基期的想掺和都掺和不进去,我爹觉得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就把我和我哥都给叫回来了。
我还当是回来享福呢,谁知道我爹要把我和我哥打发出去历练,这不是开玩笑吗?!小爷我才是筑基期,外面的筑基那么多,还时不时的有个金丹,小爷我一副身教体柔易推倒的样子,一看就是肥羊啊!他们不抢我强谁?你们说说,你们说说,老爷子一辈子可就我和我哥两个儿子啊!他怎么舍得?”
薛明雪吐槽道:“能把你这么个干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的儿子清出去,换我我也乐意啊!”
平时极爱斗嘴的许寒玄不知为何,听了薛明雪这话,脸一下就沉了。
岳菱芝见他脸色不对,连忙拉了薛明雪一把,示意她别再说了。自己问道:“出去历练不好吗?我们戴上剑宗弟子的身份牌,还会有人敢抢我们吗?”
她这问题一出,不止薛明雪笑了,就连许寒玄的脸色也不复刚才的黑沉,忍不住也有些笑意。
薛明雪道:“我的好阿芝,亏了你现在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要不然真等你出宗门历练的时候,大喇喇的把弟子身份牌戴在身上,那可就真的要我们去给你收尸了。真是幸好幸好!”
岳菱芝一脸懵逼,小说里不是都说大宗门的弟子出门历练时穿戴能显示出身份的衣服就没人敢惹的吗?怎么?难道这个方法在这里不对?这不科学啊!这明明是几个小说世界的结合体,怎么就能不对呢?
见岳菱芝还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许寒玄给她科普道:“你一定是一直带着宗门和坊市里,没去过外面吧?在剑宗的坊市里,或几大宗门的坊市里和剑宗附近的地方,你这方法倒还行得通,内门弟子牌一出,确实没人敢惹你,可你要是去稍远一些的地方,除非你实力超凡,否则还是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剑宗内门弟子的身份为好。在那些靠抢劫修士为生的修士眼里,宗门弟子就是肥羊,大宗门弟子就是大肥羊,大宗门的内门弟子就是那种一个顶两的超级大肥羊。”
岳菱芝有些被打击到了,偏这时候薛明雪还来逗她:“一个顶俩的超级大肥羊阿芝,来,说说你此刻的感受?!”
岳菱芝推她一把,嘴里嗔道:“去,你这个促狭鬼,一边玩去。”
岳菱芝问道:“难道宗门之外就没有法律规章了吗?”
许寒玄摇头笑道:“法律规章?宗门之外,每个坊市都有自己的法律和规章,中大陆这么大,难道师妹想一个个的都记下来吗?其实这世上千万条法律规章,只有一条通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