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紧嘴装傻,始终不吭声,可身体却被安北城挤压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他胳膊贼有力,就像和谁生气似的,扣紧她的身体,不悦的声音,充满警告。
“身体不舒服,就不要乱动!”
二大爷,她哪里有动啊?
这分明是没事找茬儿!
瞥一眼反视镜中陆启的眼,她突地明白了。
难道这也是基于“争宠”心里?
难道男人之间,也这么敏感?
被安北城的目光刺着,苏小南没有生出做了女皇的快感,只觉得呼吸不畅,气促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安北城……”她正准备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突地眼角余光一瞄,发现方向不对。“呀”一声,她奇怪问:“我们真的去北邸?”
陆启过来了,不是应该回将军巷么?
为什么安北城没有开口,陆启就把车开向了北邸?
“嗯。”安北城冷冷抿唇,“凯瑞酒店那个人,招了。”
苏小南心里一凛。
凯瑞酒店?招了?
她都快忘记这件事了,居然有了进展。
半个小时后,掠夺者霸气的到达了北邸山。
安北城和陆启都没有进别墅区,只是把苏小南捎了过去,就径直开车绕行去了后山——那个上次苏小南喝过佛头春,经历了人生初体验的山顶大院。
也就是这个时候,苏小南才知道,其实她的“亲亲老公”安北城同志,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来北邸和她搞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站在门口,看田甜山雀似的,从屋里奔出来。
……这一刻,苏小南是崩溃的。
这叫什么?
怀惴着一颗骚动的心,过来吹寂寞的山风?
最重要的是,安北城居然抛弃了他。
她也很想知道,那袭击他们的家伙,到底招了什么好么?
她是个想做刑警的女子啊,不是养尊处优的安太太!
哦苍天!
她望天抚胸,欲哭无泪。
田甜挽住她的胳膊,奇怪地问:“陆小姐,你怎么了?”
苏小南喃喃,“胸痛!”
……
……
万里之外的某个异国岛屿。
月光下的海面,平静无波,轻风徐徐。
海岸边停着一艘豪奢游轮,金碧辉煌的灯火倒映在水面上,让整艘游轮如同一个发光体,星星灯灯,美轮美奂,不似在人间。
此时的游轮上,正有一场狂欢。
游轮大厅的席上,有来自各地的客人。他们在跛爷的盛情招待下,玩得很嗨,好像不知疲惫似的,推杯换盏,笑声熏天,间或夹杂几句女人的娇声媚语,热气逼人。
离甲板最近的一个房间,是整艘游轮最大的房间。
房间外的走廊上,大约有七八个穿着黑衣制服的高大男子,负着双手整齐划地静立着,默默听着房间里面传来的……浪声。
小岛的地理位置,气候偏暖。
海风送不来凉意,只有房间里的咿咿呀呀。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并未关牢的房门,胳膊上紧实的肌肤,一块一块的鼓动着,像硬扎的石头,正随了他的动作,弧度完美得引人犯罪。
他的身下,有一个娇小的女子。
看不见她的人,只听得见她的声音。
期期艾艾,断断续续,像是受尽了折腾,又像是得到了无数的好处,也不知她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
“跛爷!”
“……”
“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
没有人回答她。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她抵在房间的窗边,面朝大海,借着窗边护栏的力度,进行着人类原始的征服,却不见他有半点激动的情潮——
慢慢的,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无力。
“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