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过目一下。
白文菊却没有那么多估计,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最直接的问题。
“二嫂不要怪我说话太直,先不说这厂里招人是统一的,宝昌身为厂长也不能徇私舞弊,就算他开口把人塞进去了,二嫂你有没有想过鸽子的年纪,她今年才十五岁呀?宝昌要敢让她进场,那就是雇用童工,是犯法的。”
这话马上把张宝昌惊醒了,是呀,他怎么忘了这一茬,鸽子的年龄可都还没到用工标准呢,多亏了老婆提醒,他感激的看了妻子一眼,却只收获了一枚白眼。
白文菊就知道,再说不和老大老二一家来往,这老家真有什么事了,张宝昌也拉不下脸不管。
这不柴红一提他就乱了阵脚吗,连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注意到。
柴红连小学都没念完,总共也不识几个字,对于法律除了杀人盗抢这些知道犯法以为,其它的哪里晓得,现在一听什么童工眼睛就瞪大了。
“老三你们不是诳我吧,什么童工呀,想当年我多大就开始干活了,要是都像你们说得这样,咱们过年当年建设人手都不够了,净瞎说逗我玩,我说你们不会是不想帮这个忙,故意说出来吓我的吧。”
跟柴红这么个什么都不懂,还不讲理的人说话,白文菊只觉得异常心累,推脱了一句头疼就把这个大麻烦留给丈夫一人解决了。
自己赶紧回了房间给小闺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