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绣直接震惊的说不出话来,青霜的神情和她差不多,青铜见青霜愣着不走,硬生生的拖着她的胳膊出去了。
司马濬好笑的看着景绣,挑眉道:“现在可以吃饭了?”再不吃可就真的凉了。
景绣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竟然敢在皇上的茶里下药?”
司马濬纠正她的话,“不是我,是孙皇后。”
茶和点心都是孙皇后派人送去御书房的,司马明朗和瑞安都吃了,吃完后就都趴着睡着了,瑞亲王见他们睡了就自顾自的出宫去了。
守在御书房外的人虽然知道瑞安还留在里面,但是却没有人敢进去,直到孙皇后听到消息匆匆赶过去亲眼目睹了司马明朗和瑞安一同睡在御书房里间的榻上,不过那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虽然司马明朗和瑞安衣裳都穿的好好的,但是毕竟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时辰,瑞安的清白已经没了。
孙皇后进去时两人依旧在睡着,她知道事情不对劲便让人叫来了御医,来的正是当初跟随司马峻嵘和朝阳去西临的宋勉宋御医,他查看御书房内的茶水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孙皇后让人将瑞安从榻上抬了下来,来到外间,她端起杯子里残留的茶水就泼在了瑞安的脸上。
瑞安自然免不了受了一番折磨,但是不管孙皇后怎么问,她也说不出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件事一定和瑞亲王爷有关。
等司马明朗醒过来,已经又过了一个时辰,瑞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一张脸肿的高高的全是红手印,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眼睛红肿如核桃。
孙皇后见司马明朗出来,便似笑非笑的讽刺道:“瑞安郡主是皇上亲自赐婚给濬王为侧妃的,皇上若真是对她有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置您自己的颜面于何地,置濬王的颜面于何地,置皇室的颜面于何地?”
司马明朗原本因为刚醒过来而混沌的大脑瞬间就清醒过来,看看皇后讽刺愤怒的神情又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脸死灰之色的瑞安,再看看周围宫人们噤若寒蝉的模样,隐隐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没去搭理孙皇后直接看向宋勉,问道:“朕可是中了药?”
“回皇上的话,”宋勉应该算是场中唯一镇定自若的人了,平静的说道:“微臣并没有在皇上和郡主身上发现任何中药的痕迹。”
他说的很谨慎,不曾发现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被人下药。
司马明朗眼神阴骘的看向地上的瑞安,几个时辰前,瑞亲王带着瑞安进宫来了御书房,他听到宫人的禀报分外诧异,多少年不见这个皇弟进宫了,今日这么晚了怎么会想到进宫,况且那时宫门已关,没有他的命令宫门是不能随便打开的。
宫人领着瑞亲王和瑞安进去,刚坐下一会儿,司马明朗还没来得及问话,皇后宫的人就照例送来了东旗皇喜欢的茶水和点心。
……
司马濬知道景绣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便像说故事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窜了起来讲给她听,倒也的确和真实的情况**不离十,如果不是知道他整晚和自己在一起,景绣几乎怀疑他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问道:“老王……父王是怎么进的宫?”
司马濬悠悠一笑,“这就要多亏师娘了。”
“这和师娘有什么关系?”景绣诧异道。
司马濬沉默了,他原本只是去找毒娘子寻一种无色无味事后又查不出丝毫端倪的迷药,毒娘子再三逼问他要迷药做什么,他便说了,他了解毒娘子的性子,知道她必定不会斥责自己胡闹,事情也果然如此,毒娘子不仅没坏他行事荒唐还瞒着天灵拿了金牌给他,方便他行事。
如果说之前司马濬还不能确定天灵的真实身份,那么见到金牌的刹那就已经肯定了。
“师娘给了我一块金牌,父王就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