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两个丫鬟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瑞安在瑞亲王府尚且过的那么辛苦,她们身为丫鬟就更是苦不堪言了,她们实在不想再回那个地方去,可是眼下不去那儿又能去哪儿呢?
马车刚掉了个头,就停了下来。
瑞安眉头蹙了蹙,刚要出口询问就听到外面传来两个丫鬟战战兢兢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两个丫鬟诧异的看着突然孤身出现的司马峻嵘,茫然的行礼。
车夫是一个四十多岁长相老实木讷的男子,听到她们的话立刻吓得一阵哆嗦起来,诚惶诚恐的低着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司马峻嵘没眼看他们,直接上了马车。
瑞安蹙眉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司马峻嵘挑开帘子往濬王府的方向看了一眼,故作疑惑的问道:“郡主怎么不进去,你是司马濬的侧妃,难不成要为了孝顺王叔一直住在那边?”
话音刚落他就注意到她的旁边竟然放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裹,瑞安想将包裹藏起来却已经来不及。听他接着道:“这是……”
瑞安直直的看着他,“不知太子找我所谓何事?”
司马峻嵘目光依旧落在那两个包裹上,“我来找你做一笔交易。”
“交易?”瑞安警惕的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找错人了?”
来了东旗这几个月,她已经将能了解的事情都了解的差不多了,方方面面,其中更是对与司马濬有关的人和事了解的透彻。
早就知道东旗的诸位皇子在小的时候对司马濬各种“欺负”,但是从司马濬十岁之后大概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或者是司马濬变得强大了的缘故,这种现象就消失了,甚至那些个皇子一个个的开始巴结讨好司马濬。但有一个人除外,那个人就是面前的司马峻嵘,他从小到大都和司马濬过不去,可以说那些皇子集体针对司马濬少不了他的引导和推波助澜。他对司马濬的敌意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随着年岁的增长愈演愈烈。
他找自己交易,肯定是想利用自己做不利于司马濬的事情,自己又怎会如他的意?
司马峻嵘并不意外她会是这副反应,他早就想好了说服她的说辞,并且笃定她一定会答应与自己合作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伤害司马濬的,我知道你舍不得。”他道:“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留意一个人在不在濬王府里而已,你要知道,这点小事就算没有你我也能打听到,只不过不管怎么说都不如你在里面行事便宜罢了。”
瑞安很好奇他口中想让自己打听的人是谁,但却没问出口,而是拍了拍身旁的包袱,“太子不是看到了吗,我可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如何帮你打听?”
司马峻嵘笑道:“你若答应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进去。”
瑞安心里一动,直视着他的目光,“我要风风光光的进去,我要整个濬王府的下人们恭恭敬敬的迎接我进去,太子能办得到吗?”
“这有何难?”司马峻嵘挑眉道:“想知道我要找的人是谁吗?”
“谁?”
司马峻嵘目光倏地一沉,阴冷的笑道:“一个让景绣重新醒过来的人,杀了他,景绣再昏迷可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瑞安听的心砰砰跳动,她不知道景绣当初为什么昏迷,只以为是生了什么奇怪的病,可是听了这话,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司马峻嵘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点头道:“不错,景绣的昏迷并不是意外,我让你寻的那个人名叫玄一,是个须发皆白的道人,听说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如果不是他出尔反尔救了景绣,景绣只会一辈子如一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他的语气透着遗憾,就连瑞安心里也觉得万分的惋惜,对这个叫玄一的人产生了浓浓的恨意。
司马峻嵘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话锋一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