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不管多么困难,她都要好好的活着!
天灵看向司马濬,司马濬道:“玄一说有办法让绣儿醒过来,不过要先见见师父。”
“玄一?”他刚才在外面已经对天灵提过玄一了,但是毒娘子并没听到,此刻听到玄一的名字她诧异出声,“你见过他了?”
司马濬点头,眼神清亮,语带试探:“师父师娘和玄一……”
毒娘子收回视线,脸色透着几分古怪,小心翼翼地去看天灵的脸色,一副心虚不已的神色。
司马濬和南宫彦叶寻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只听天灵起身道:“为师累了,先去歇息了。”
说着就看了毒娘子一眼,双手背后走了出去。毒娘子蹙着眉跟上。
青铜忙快步追上去在前面领路。
景绣眼珠转了转,跟着天灵夫妇身后而去,师娘刚才的神情实在太过古怪,直觉告诉她,师父师娘和那个玄一之间可能有故事。
司马濬看着房门的方向失笑摇头,叶寻走向他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濬抿了抿唇,南宫彦看了一眼他的神情,对叶寻道:“你肯定也累了,我已经让人给你房间送了饭菜,你一边吃听我一边说,如何?”
叶寻点头,因为急于知道一切于是大步走了出去。
南宫彦看了司马濬一眼,要他将这事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只怕太难为他了,这些日子他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司马濬让蒋迁如意他们都出去后,走到床前坐了下去,抬手轻柔的抚摸景绣依旧气色如常的小脸,肌肤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一样嫩滑温热,让他舍不得移开手。
外人只知道师父医术是如何精湛,其实师娘比起师父来也不遑多让,师父的神色看不出什么来,但师娘的神色却是十分的凝重和困惑,显然她是不知道绣儿昏迷的原因的。不过这也不奇怪,绣儿本就不是生病,这不是能用寻常的道理来解释的事情。所以只能将希望和所有的筹码都压在玄一身上吗?
青铜一打开房门就扑鼻而来一阵饭香味,景绣都不由咽了口唾液。
天灵夫妇一坐下,青铜就忍不住问道:“前辈,你们有办法让王妃醒过来吗?”
毒娘子抬眼去看天灵,天灵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默不作声的低头吃饭,仿佛没听到般。
青铜泄气,双手抱拳道:“二位慢吃,晚辈不打扰了!”说着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他一出去毒娘子立刻把面孔一板,不耐烦道:“绣儿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饭?你到底有办法没有,你路上没听到那些百姓们说的吗,玄一要濬儿用自己的命换绣儿的命!你就算不顾绣儿的生死你总不能看着濬儿死吧,他可是你辛苦培养的接班人!”
景绣坐在他们对面双臂撑在桌子上双手捧着下巴,心里嘀咕:接班人……
天灵自顾自的吃饭,漫不经心的问道:“你刚才把脉看出什么来了?”
毒娘子摇头,脸色狐疑,“绣儿的脉象和常人无异,就像睡着了一样,她都昏迷两个多月了,身体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面色也是红润如昔,这……”有点说不通啊。
天灵抬眼看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能救她的只有玄一了……”
毒娘子眉头一皱,愕然道:“你是说让绣儿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就是玄一?”
天灵不置可否,继续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毒娘子一脸的难以置信,默默出神,玄一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玄一将对他们的恨转嫁到绣儿身上了?又或者他就是为了引他们出现才针对绣儿?
景绣装着满肚子疑惑走了出去,看样子师父和师娘和那个玄一以前应该很熟悉。她也很赞同师父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那面镜子和这次的金色符号应该都是这个玄一的东西……
司马濬感觉到她的气息,从床边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