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
崇明帝看了景绣一眼,景绣起身走上前来从贺延手中接过纸包和瓷瓶分别打开闻了闻。
崇明帝又唤进殷全,殷全身后跟着个小太监和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
太监手上还捧着一坛酒,景绣径直走过去拔开酒塞闻了闻,又伸手沾了一点要往嘴里放。崇明帝见她这举动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一道身影已经飞快地走向她抓住了她的手。
他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了下去。
司马濬眼中闪烁着微怒的光芒,紧紧地握着景绣沾了酒水的手,用自己的袖子仔细地去擦她的手指。
景绣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然后意识到众人都在看着她脸上一片绯红,用力挣出手来,尴尬地说道:“没事的,这里面只是蒙汗药尝一点点没问题的。”
至于他这么大惊小怪吗?
殷全察言观色,心思活络的上前,谄媚地说道:“让奴才尝吧!”
说着就将手伸进酒坛内,景绣道:“你尝不出来的。”
殷全讪讪地收回手。
景绣趁司马濬放松了警惕将刚才沾了酒的食指伸进了嘴里。
虽然已经被他擦拭过但是仍然不影响她品尝酒的味道。
司马濬眉头一蹙,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瞪着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看着她。
崇明帝也是脸色一变,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景绣尝了酒又再次闻了闻牛皮纸包内的蒙汗药回崇明帝,“酒中所掺的蒙汗药和这纸包中的确实是一样的。”
眼角余光瞥到叶明远嘴角一闪而过的得意以及南宫洐和南宫泽难以置信的脸色,眸光暗了暗。
她总觉得事情还不止这么简单,单凭这些还不足以定南宫洐的罪,只怕还有后招。
崇明帝看向那个站在殷全身后的宫女,那宫女本就神经紧绷,战战兢兢,他的目光虽然平淡,她还是吓的一身冷汗,腿上一软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崇明帝问道:“你说二皇子命你在朕的酒中下药,那药呢?”
宫女微微抬眼恐惧地看了一眼南宫洐挺直的背影又立马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在奴婢房里的床底下。”
崇明帝看向殷全,殷全忙从袖子中掏出一个药瓶和一包东西来,“这是奴才从她床底下搜到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包银子。
宫女神色慌乱,不停地磕头,一边磕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不该财迷心窍……不该受二皇子蛊惑……奴婢错了……”
“你胡说!”南宫泽愤怒起身,娃娃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狰狞。
南宫洐拉了拉他的衣摆,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镇定,不能自乱阵脚让对方抓到把柄,陷他们于更不利的处境。
他相信父皇不会信这些,只要没有进一步的证据,他就没事。
南宫泽低头看了他一眼,不甘心地住了嘴。转头重新对着崇明帝跪了下去,“父皇,这件事明显就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二哥!”
崇明帝看向叶明远,“朕倒想知道叶爱卿是如何知道二皇子企图谋反的?”
叶明远神色镇定,不见一丝慌乱,从怀中掏出封信,双手托举过头顶,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请看!”
殷全走过来接过交给崇明帝,崇明帝一边快速地展开,一边听叶明远恳切地说道:“臣虽不知道这信是何人送的,也不知信上所述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此等大事事关皇上的安危和社稷稳固,臣不得不谨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绝不能拿皇上的安危冒险啊!”接着一脸痛心地闭了闭眼,说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景绣好奇地盯着崇明帝手中的信看,听着他的话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
之前太子被废那次,这个叶明远也曾跑出来指出南宫洐和景媛私下见面过,差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