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是宇文烈给的,他那儿应该有解药。”
这应该不能算是出卖太子吧,他心里复杂地想。
景绣微微一挑眉,眼中厉光一闪,点点头,“知道了。”
宇文烈……伤害司马濬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临飞愣在原地,有些犹豫不决,心里“突突”地跳,从第一次见她她就给他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莫名的不敢接近,总感觉她能在不声不响就让人消失一样。
“走吧!”青铜见盯着景绣的背影发呆,催促了一声,就自己率先跟在了景绣身后。
景绣刚出地牢,红叔就神色匆匆地跑过来,“太子已经在门外了。”
虽然只是他一个人,气势却不小,趾高气扬高高在上。
景绣点点头,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跟出来的青铜和临飞,嘴角微勾,伸手,“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红叔忙从怀里掏出两张纸递到她手里,“准备好了!”
景绣展开看了一眼,重新叠好放进怀里。眼中精光闪烁,如一只算计着肥肉的狐狸般。
含笑说道:“放他进来吧!”
红叔点头离去。
青铜和临飞已经出来,景绣目光无波地看了临飞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道:“给他绑根绳子吧!”
虽然是演戏也要立求真实一点的好。
青铜一愣,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见他不动,景绣调侃道:“怎么,舍不得?”
青铜脸色蓦地一红,忙点头应是,转身重新下了地牢去寻绳子。
景绣轻笑一声,转身往大厅的方向而去,留临飞一人在原地。
大厅里,司马峻嵘已经神色傲然地坐着了。脸色很臭,就像来讨债的。
见到景绣也只是微微抬眼瞄了她一下。
景绣同样阴沉着一张美的让人窒息的脸,不急不缓地走到主位上坐了下去。
“濬王危在旦夕,府上闭门谢客,不知师兄如此着急硬要进府所为何事?”语气不善,不加掩饰对他的不欢迎。
司马峻嵘轻笑一声,这才正眼看她,语含讽刺,“怎么,濬王昏迷不醒,这濬王府就变成绣儿坐镇了?你们何时成的亲,于情于理都该通知师兄一声啊?”
这论情他是司马濬堂兄她景绣的同门师兄,论理他是君司马濬是臣,他又是西临贵客,怎么都够资格参加他们的婚礼。
景绣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他这是在讽刺她多管闲事。
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师兄说笑了,我和濬王成亲之时自然不会落了师兄的请柬。”
说着语气一转,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沉重地说道:“濬王昏迷之前再三叮嘱红叔,在他昏迷期间,府上的事情由我全权处理,怎么,师兄觉得有比我更适合管理王府的人选?”
司马峻嵘冷笑一声,也没心思去和她争论她是不是适合管理濬王府,转了话题,冠冕堂皇地说道:“昨天晚上本太子派了最得力的手下代替本太子过来看望濬王,结果一直不见他回来,不知道绣儿是否知道他的下落?”
景绣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子,抬眼蹙眉看他,诧异道:“是吗,竟有这回事,昨天晚上并不曾有任何人来府上啊!”
说着一脸凝重地看向一旁站着的红叔,问道:“昨天晚上有人来过吗?”
红叔严肃的答道:“没有。”
司马峻嵘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里气极,要说有什么人比她景绣更适合管理濬王府的话不就非他莫属吗?
景绣凭什么在这里充主人,联合红叔这个老东西来糊弄他?
“我的侍卫临飞,红叔应该并不陌生吧?”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睛微眯目光犀利地看向红叔,“红叔应该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红叔忙诚惶诚恐地弯腰,“当然记得,原来太子派来的人是临飞啊,可是,老奴真的不曾见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