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办?”
司马濬嘴角微勾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司马峻嵘眼神微闪,他这是有备而来了,狐疑地拿起纸展开,待看清了上面的内容,顿时双目圆睁,目光锐利地看向司马濬,“这是什么意思?”
景绣好奇纸上的内容,到底写了什么让好不容易缓了脸色的司马峻嵘再次露出这种又惊又怒的神色来?
司马峻嵘将手上的纸张狠狠地甩向司马濬,景绣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了过来,拿到眼前一看,嘴角微抽,上面写着如果司马峻嵘背弃第一张条约就欠他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是一笔巨款,但是司马峻嵘如果得到了云山金矿又如何会在乎这十万两?
她想不通司马濬这到底是在做什么,这根本就没办法制约司马峻嵘啊?
司马峻嵘短暂的愤怒过后也忽然回过神来,十万两黄金对现在的他来说是个天大的数目,可若是云山金矿开采过后这区区十万两还算的了什么。
况且他暂时也没打算强占云山,在金矿开采一事上他根本就不方便直接露面,他需要像修司这样面生又神秘的精明人替他出面。他自己只要派人给当地知府稍微透露一点消息,再派去人手和一个可靠的心腹守在云山就可以坐享其成了。这样一来这张协议他签了又何妨呢?
景绣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禁不住有些紧张,她不知道司马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她就是相信他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她害怕司马峻嵘会发现这协议的奇怪之处而拒绝签字,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已经被金矿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
司马濬轻轻扭头看了她一眼,心内失笑,这丫头平时看着十分成熟睿智,可是关键时刻还是能看的出来稍显稚嫩了些。
他和司马峻嵘从小不对付,知己知彼,这个世界上比他还了解司马峻嵘的人一只手绝对数的过来,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会事先准备好这张协议?
司马峻嵘看着手中的协议,提笔就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并掏出印章印了上去。
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临飞欲言又止,狐疑地盯着司马濬和景绣二人,他虽然看不到那纸上的内容,但莫名地觉得其中有诈,几次想出口就又都忍住了。
景绣看到司马峻嵘如此爽快的签了字印了章,心里轻轻地松了口气,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欲言又止的临飞,心里一怔,难不成这个侍卫怀疑他们的身份了?或者察觉出这协议可能有问题?
临飞和他的视线撞上也不躲闪,目光直直地看着她,比起那个冷冰冰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公子这个小公子显得平易近人也似乎容易看透多了。
景绣面色平静地任由他打量,心里却觉得奇怪极了,他既然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不对司马峻嵘说呢?
司马峻嵘将签好字的纸交给司马濬,下巴往自己掏出的两张纸上努了努,将手中的笔递给他,“该你了!”
司马濬淡然一笑,接过笔在两张纸上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大名,并拿出印泥用大拇指沾了点在两张的签名上分别摁了手印。然后一张交给司马峻嵘一张并司马峻嵘签好的那张协议一同折好放进自己怀里。
司马峻嵘看着手中司马濬的签名,笑的合不拢嘴。有了半座金矿做后盾,他何愁大业不成?!
司马濬和景绣提出告辞,画舫往岸边驶去,刚停下就听到外面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道魅惑人心的女声,“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巧您也出来游船?”
景绣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抬头一看只见景媛华服裹身,身材袅娜前凸后翘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显得既艳丽又风流。她的眼里仿佛看不到别人只看得到司马峻嵘般,目光含羞带怯的看着他,从她和司马濬二人身边目不斜视走过。
一阵浓香扑鼻而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司马濬也因为这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