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无知无觉,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
景绣只好端起桌上的酒杯,对着贤妃道:“景绣替五公主祝贺贤妃娘娘万福金安,容颜永驻!”说着仰头将酒喝尽。
贤妃微笑着道:“多谢二小姐和五公主,本宫也祝你们早日觅得如意郎君,一生幸福!”
“谢贤妃娘娘吉言!”低着头看着司马濬,她的如意郎君已经找到了。
接着南宫瑾起身祝贺,下面就是叶寻。
总之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饭后众人散去。
景绣一出了贤福宫就看到扶桑和雪儿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外面等着,她也没说什么,招手唤她们跟上。
南宫泠南宫新月以及南宫瑾住在宫中,叶寻和南宫珏跟随崇明帝去了御书房,剩下景绣和司马濬,还有南宫洐兄弟二人一起出了宫。
一路上无人说话,南宫洐因为心里生着气又碍着司马濬和南宫泽在场不好质问景绣什么。南宫泽又因为前几日说了那样的话而愧疚,也是沉默。
景绣也都知道他们大概在想些什么,临上马车前转身看向他们,“明日午时食客居,我宴请二位殿下并五皇子殿下、葛大人,还请二位殿下赏个面子准时前往!”
说着微笑转身,由司马濬抱着上了马车。
南宫洐兄弟二人看着两辆马车驶远,才收回视线。
“好好的怎么想起请我们吃饭了?”南宫泽一边高兴景绣没有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一边疑惑不已。
南宫洐却是能大概猜到她忽然请吃饭的意图的,明天她是要亲口当着大家的面承认她就是扁鹊吗?
南宫泽忽然又问道:“二哥,你不觉得父皇对她太好了吗?先前我想岔了,以为父皇是看上她了,可是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但是我还是觉得奇怪……”他总感觉父皇对她的好太过不正常了,他相信不止他一个人看出来了,大家应该都看出来了。
南宫洐眉眼深沉,父皇竟然为了她不顾龙体,想要跳入湖中去救她,这实在太过反常了。就算父皇知道她是扁鹊,也不至于如此对她。
这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扶桑和雪儿两人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分别跑去见了柔妃和淑妃。
景绣蹙眉不解,雪儿去见淑妃她倒是还能保持镇定,可是扶桑见的人竟然是柔妃,这就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当年的事难道和柔妃也有关系?”柔妃是南宫瑾的生母,听南宫瑾说是年轻时候犯了错不被皇上所喜,终日在永春宫中吃斋念佛足不出户。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坐不住了,一听说你进宫她就跑出来去见贤妃和淑妃……”司马濬玩味的说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良妃流产淑妃被冤枉的事吗?”
景绣点头,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司马濬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后来那个跳出来力证淑妃清白的宫女先前正是侍奉柔妃的。”
景绣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听他继续说道:“皇上许是因为怀疑这件事和柔妃也有关系又或许是气极之下迁怒到柔妃身上,当时柔妃已快临盆,皇上就罚她在永春宫中静心养胎,闭门思过,没有恩准不得擅自出来。此后皇上像是完全忘了她这个人般,再也没提到过她。”
“那她就真的在永春宫中闭门思过至今?”
“偶尔也会出来散散心,但都是在永春宫附近,不过,倒是真的这么多年未见过皇上……”司马濬语气中满怀唏嘘。
两人正说着话,蒋迁在门外道:“王爷,桑姨求见!”
和景绣相视一眼,司马濬高声道:“让她进来!”
门被从外面推开,扶桑低着头脚步沉重地走了进来,然后就一下子跪倒在景绣身前,头触地,“公主……”
景绣愕然起身,和司马濬对视一眼皆神情凝重眼含困惑地看着她。
“桑姨你……”景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